门突然开了,然后很大声音的被撞上,我站起来,隔着小格子向外望去,是小前台。我赶紧关了音箱,竖起耳朵,心突突的跳。
小前台拿着手机正在打电话,说的是四川方言,我一句都听不懂,但很明显她是在和谁吵架,隐隐约约能听出“打啊、打啊、你打、我打”之类。我心里一惊,不会是男朋友吧,她有男朋友了?打架了?我一阵失落。
我坐在那里屏住呼吸,盯着电脑侧耳倾听。
小前台终于愤怒的挂了电话,去开灯,没亮,灯管又出了问题,她爬上桌子,够不着。她气急了,踢了一脚凳子,然后转身往里看。我赶紧收回脑袋,伏在桌子上。踏踏踏的脚步声,她向我走过来了。可能是激动,或者是害怕,我感觉呼吸异常困难,脸开始发烫。此时她已经站定在我的格子外边,我还在考虑是抬头合适还是不抬恰当。
“过来帮我弄下灯管好吧。”声音不大不小,有一种川普的抑扬顿挫。
“啊,灯?好的,好的。”我嗖地站起身,放了口大气。
我跟着她走到前厅,一片漆黑,只有她的电脑闪着微弱的蓝光。
我适应了一下,抖着腿爬上桌子,尴尬了,我才171cm,估计和此时穿着高跟鞋的小前台差不多高,也够不着。我感觉此刻我的脸应该已经红到发黑了。
“还站在上面干啥子,去搬个凳子过来喽”她声音中压抑着明显的愤怒,貌似有几分吼我的调调。
我心里一阵郁闷,很是不快,狠狠的从桌子上往下一跳,哪想竟然落地不稳,一个大步向小前台跨了过去。小前台本就看不清楚,又事发突然,根本来不及躲避,条件反射的一侧身子,轻轻的啊了一声。
还好我是经常踢足球的,在一个跨步后生生的定住身形,此时我的脸离小前台的耳边仅有两公分,胸啊部也轻微的撞在她肩膀上。
时间停了一秒钟,也许不到一秒,我似乎还呼了口热气,对着她的耳孔。
“我去搬凳子”反应过来后,我慌乱的离去。
我搬来凳子的时候,她还在那里发呆,我把凳子放桌子上,爬了上去。
她在下面扶着,仰头盯着我。
灯怎么弄都不亮,我站在上面无奈的叹了口气。
“算了,下来吧”她在下面说。
她声音有点不安,有点颤抖。
我这次选择慢慢爬了下来,深吸一口气,转身还没来得及呼出来,我的嘴巴已经被堵上了
我惊呆了,瞪大了眼睛,我还没呼出那口气,感觉要窒息,我赶紧头向后仰,挣脱她,大口的吐着气。
什么情况?我没想明白,也没想,此刻,在昏暗里,借着电脑的蓝光,我眼里只有她那张小嘴唇。小嘴唇又靠了过来,我一横心迎了上去
此刻,只剩下最后一件事要做了,也必须要做,除非一棍子把我打晕或者打折。
但问题出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