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千,,我说身上没有,他们非要要我这块手表,靠,这块表快两万块钱了,哪里舍得给他们。”
老牛又把细节讲了一遍,讲的绘声绘色。
原来,和我一样,牛总刚进到房间后那个的女技师就进去了,他禁受不住她的,就想尝试一下胸.部的,结果刚脱下裤子,那三个大汉就进去了,老牛一看就知道栽了。不过他也没办法,身上钱不多,手表又不舍得给,只能在那里僵持着,几个人拉扯到了楼下,其间还被那女技师挠了一下。
“你怎么没中招啊?”老牛问。
“说真的哈,我也很想试试那个胸.部套餐的,可是又不不好意思让你破费,就忍住了。”我说。
老牛哈哈大笑道:“等回深圳,找个合法的按摩店,我请你体验一下。”
“牛总,干这事的有合法的吗?”我不觉笑着问。
“哦,那也是哦!”牛总又一阵哈哈大笑。
我看牛总心情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犹豫了一下,磨磨唧唧的说:“牛总,我有一个问题,不知道该不该问。”
“问,随便问。”牛总爽快的说。
“那个,你说你哈,你有那么恩爱的一个老婆,并且日夜都在身边,怎么还会有那么大的火啊。”
老牛怔了一下,叹了口气。
接下来的一个小时,是我和牛总关系飞速发展的一个小时,从此以后我们建立了充分的信任关系,以后的很多年里,在公司里,老牛是我的领导和师父,在生活里,我是老牛的朋友和小弟。就算我在工作六年后被开除公司,两人关系不但没有受到影响,反而更近一步,这是后话。
在这一个小时里,老牛向我讲述了令他痛彻心扉的前女友以及令他对爱情失去信心的现女友,作为交换,我也讲了自己大学里的初恋女友。两人之间的谈话不时夹杂些床.上性.事。
如果两个男人连自己的性.事也愿意彼此分享的话,那足以说明两人的关系已经好的没法再好了,对于牛总来说,我是第一个他愿意谈这些事的人,牛总却是我的第二个,肥仔是第一个。
事情总算是过去了,还有一个问题,就是怎么解释牛总眼角的抓伤,两个人合计了一下,就说说是被我踢起的一个枯枝擦破的,这可让不善言谈的我废了不少口舌,因为我不但要向牛总老婆解释是自己做的,还要一边又一遍的向同事们证明不是他老婆做的。
再说另外一对奇葩组合,那就是李总母子。在日常生活中,我们会见到不少溺爱儿子的妈妈和那些欠揍的小子,但是能做到李总母子这样的还真是少有,她几乎对这个年仅十三岁的小孩言听计从。尽管,这是个单亲家庭,小孩父亲因为修炼某神功而入狱,母子俩相依为命,但是,这小孩还真是不缺爱,一点都不缺。
李总称呼她的儿子为paipai,不知道是哪两个字,这个paipai几乎每个小时都要生气一次,然后是李总漫长而耐心的哄劝。每当她的paipai不想走路的时候,李总就会笑呵呵请大家都休息下,全公司四十多个人就要原地待命,这个时候导游常常很无奈。阿甘气的总是骂,用他一句比较重口味的话来说那就是:“妈的她儿子要是想,她也会毫不犹豫的脱掉裤子。”
这本来和我没什么关系,但这个paipai喜欢足球就和我有关系了。
行程的第二天,还没走几步,这个paipai又要休息了,大家只得找地方坐下等待。我和阿甘他们站在一旁聊天。
这时,自称累了的paipai从包里拿出一个足球踢了起来,此时我犯了一个致命错误,这个错误直接毁掉了我的这次旅行。
当球朝我滚过来的时候,我脚贱的想显摆一下,顺势出脚把来球拎起,左右脚颠了几下,接着把球颠到头上点了两次,然后用后脖子接住皮球一甩,最后等球落地时一个转身用脚后跟把球磕还回去。
整个过程一气呵成,连贯潇洒,旁边的paipai看呆了,从这一刻起,他幼小的心灵被我的球技完全征服,他招招手让他妈妈过去,表达了想要我陪他踢球的想法。李总听话的向我走过来,带着不好意思的笑容。
“你就是贱。”阿甘朝我骂了一句转身闪开。
我无奈,只得卖艺,陪太子踢球。这一下可不得了,paipai踢的兴起,不肯走了,导游急的转圈,同事们也都略表不满。
李总很尴尬,我特么更尴尬,感觉所有的人都在鄙视的看着我,每踢一脚都感觉如芒在脊。
还好李总出马了,这两天来她要首次忤逆儿子了,她想让她的儿子跟大伙儿一起走,paipai果然很生气,非要踢球,李总一筹莫展。
我终于爆发,对着paipai说:“你如果还想和我踢球,就先跟我们走路。”
paipai看了看我,把球装进包里。
“你可以当他爹了。”阿甘悄声对我说。
我看了看走在前方不远处李总那扭动的背影,笑道:“这我没大意见?”
“哈哈”
我俩没想到的是,彼此一句戏言,或许竟能成真,这是后话。
在接下来的两天里,paipai寸步不离的跟着我,一有机会就掏出足球要踢,甚至晚上睡觉也要和我一个房间,因为晚上他想和我一起看球赛。
那晚,我基本没睡,坐在沙发上看着paipai和阿甘一人躺一张床,睡的香甜。
就这样,这趟旅游,在惊险刺激,无比郁闷中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