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开了半年还不会停车,常常让小赵下来帮我停。”李总又说。
小赵是公司的司机,退伍兵,身材魁梧,如果和李总,我又乱想了。
李总打开了话匣子,絮絮叨叨的说,我胡乱的应和着。
总算到了,漂亮的小区,漂亮的房子。
李总弓着腰换高跟鞋,我站在车外等着。
李总很热情的领着我往家里走,我这才注意到李总今天穿的是连衣裙,在高跟鞋的拉伸下,显得比较高挑,我跟在后面躲避着眼神不去触碰她的腰肢和臀部。
两个人进屋的时候paipai正仰躺在沙发上看电视,满脸的不高兴。李总陪着笑让儿子叫我叔叔,我客气的说叫哥哥就行,paipai面无表情的去拿足球。
我免强掩饰厌恶,接过李总递来的水,喝了一口。paipai抱着足球出了门,我拿着水瓶赶紧跟了出去。
“就在楼下草坪上踢就行,别累着哈。”李总在身后大声交代。
我边走边想,得想个办法摆脱这个小王八蛋,不然以后少不了被他折腾。
“你不是喜欢和我踢球吗?老子今天踢烂一些,让你断了这个念想。”我拿定主意。
接球不稳,传球不准,射门不狠,我刻意演绎了一遍国足的臭豆腐足球。
paipai很是失望,脸色很不好看,他生气的对着足球就是一个大脚。
妈的,也活该我倒霉,正弯腰拿水瓶喝水,足球结结实实砸在脸上。
“我.日.你妈。”我大叫一声,感觉口腔内一股咸味,血从两个鼻孔内流了出来,我赶紧捏住,但还是滴到了衣服上。
paipai看着我流血的鼻子,怔怔的发了一会呆,抱着足球走了
我只好捂着鼻子回到李总家里。
“怎么回事?”李总看到我那样子,吓了一跳。
“没事,没事,被球砸了一下。”
李总连忙把我带进卫生间洗脸,她在外边给儿子打了个电话,打完后带着一脸抱歉走进卫生间,连连向我道歉。
“没事,没事,paipai呢?”我问,这时候鼻子已经不出血了。
“去找同学玩去了,”李总看我t恤前面红了一片,说道:“衣服脱下来吧,我给你洗一下,真是不好意思,哎呀。”
“不用,不用。”我连连摆手。
但李总坚持要洗,我再不从就矫情了,只得脱掉t恤。
这一脱不打紧,却把自己暴露了,本人爱运动,身上衣服显瘦,但脱了衣服确实另有一番光景:微微凸起的胸肌,几小块腹肌盘在腰上,再加上刚刚洗过的脸和湿了的发梢。
卫生间空间不大,两人离的很近,李总瞬间感觉有些迷失,眼睛像哈过气的玻璃,她不由自主的伸出右手,朝我胸肌摸了一把,几乎是在同时,她又恢复了理智,吓了一跳,迅速的把手收回,怔怔的瞪着我。
我也很意外,先是吓了一跳,但关键时刻,我也一点不会排斥,乐于有这意外之喜,其实一种暧昧的感觉,在今天上了李总的车后,就一直在我心里盘旋了,出于一种对领导的畏惧和对长者的尊重,他没有去仔细琢磨这个感觉,但隐隐约约中总觉得,或者期待发生点什么。
还真发生了,李总摸了一把我的胸肌。
目前来看,装作什么都没发生已显然不可能了,要想打破尴尬,只能更进一步,进的更深,深到毫无保留,况且,我内心深处,是非常期待再近一步的。
说时迟,那时快,此刻李总仍在呆立,机会可是稍纵即逝,我鼓起勇气,上前一步,一把抱住李总,抵到墙上,吻住她的嘴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