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武眉轻蔑的说,不过欣喜之情溢于言表。
我轻轻一笑,低头吻了上去。
“这次我要细细品味。”我边吻边含糊不清的说。
我感觉自己就像小船飘荡在柔缓的海洋里
“这下是真不行了!”完事后我钻出被窝,喘着粗气说。
“哈哈哈,还以为你是机器人呢,”武眉坐起来爬过去给我拿水,宽大的屁股正对着我,未着一丝衣物,真是重口味。
“你先歇会,我去冲一下。”说完就晃动着白花花的身体进了卫生间。
我摇了摇头,豪放派就是豪放派啊!
武媚冲完出来,熟练的穿上睡裙衣,一屁股做到床上,舒服的发出一声哎呀。
我哈哈一笑,也进去冲了一下。
从卫生间出来,武眉已经把吃的喝的全搬到了床上。
“快上来,”她说:“比赛马上就开始了。”
我这才发现这两通折腾下来,已经将近凌晨三点,电视里巴萨的球员已经陆续入场。
我爬上床,靠着武媚坐下,两个人看着球赛,边吃边喝。
球赛非常精彩,巴萨球员踢球胜似闲庭信步,配合及其熟练,三十分钟就打进两粒精彩进球,我不断的高声喝彩。
“叫那么响干嘛,小心吵到别人了。”武眉提醒说。
“响吗?比你刚才叫的还响?”
武眉回想了一下,本来就红彤彤的脸变得更红。
半场结束,我抱着武眉说还想要,武眉也略有期待,没有拒绝。
中场休息只有十五分钟时间,我俩没有磨蹭,直截了当,全情投入,用最快的速度把彼此送上了高峰
球赛最终以4:0结束,巴萨大胜,时间也已接近五点,我俩匆匆冲了个澡,打的直奔机场。
离开旅店的时候,我们回头看了一下凌乱的房间,均是有些不舍。
天还未亮,偌大的虹桥机场没有几个人,他们很快办完了登机手续,离登机还有五十分钟,我们找了个没人的片区坐了下来,武眉掏出一堆发票开始整理,我们此行的花费由武媚打理,回去以后要找财务报销,也就是倪智慧的老婆。
“这么多发票,老板娘肯定又要给你脸色看。”我说。
“她敢,不给报老娘弄死她。”
“你弄死她?你是女的呀。”我故作茫然。
“那派你去弄死她?”武媚紧接着说。
“不敢,不敢,”我连忙作撤退状。
“我又想要了。”过了一会儿,我凑到武眉旁边说。
“你想死啊,”武眉一惊,“不行,我疼着呢。”
“唉,都n久没做过了,”我悻悻地说:“以后也n久没得做了。”
“那也不行,这里是机场啊。”
“我注意到那个厕所很久没人进出了,”我指着机场角落里的一个厕所说。
武眉抬头怔怔的看了一会,又环顾了一下四周,起身拉着箱子朝厕所走去,我赶紧挎着单肩包跟在后面。
我停在外边洗手,武眉走进女厕所查看了一遍,没有人,招手让我进去。我们选了最里面的一个格子进去,插上门,把行李放在角落。
空间不大,只能站着。
此处省略六百字。
突然我们听到有人走了进来,连忙停止了所有动作,离我们不远的一个格子传来窸窸窣窣的脱衣声,接着是淅淅沥沥的撒尿声
飞机在深圳宝安机场平稳落地,武眉轻轻的离开我的肩膀,从这一刻起,我们又默契的恢复为同事关系,所有的情感,所有的激.情,所有的荒唐与欲.望均留在了上海,留在了过去的十几个小时。
好在我们都不是磨叽的人,在相互的尊重与欣赏下,在疲惫与困乏的状态中,并没有产生太多的困惑和牵绊。
我睡到下午才去办公室,阿甘去了工地,张玮在看小说,老颜不在,浩静挺着大肚子在吃东西,赵鹏飞坐在旁边,和她探讨哄女孩子欢心的问题,牛总在览新闻
我把上海之行发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向牛总汇报了一遍,当然隐去了和武眉的一节。
“我觉得我们的图纸已经基本上没啥问题了,”我最后说:“现在就看领导们怎么要钱了。”
“恩,看来那个陈经理不用担心了,另外,方经理说的没错,李总在要钱这方面,确实没有给甲方什么压力,”牛总说,“既然图纸已经没有问题,按照合同规定我们可以发送正式的请款申请过去了,虽然还不能要全额费用,至少百分之六十是没有问题的。”
我点点头。
“好,你去向李总再汇报一下,”犹豫了一下,牛总站起来说:“算了,不管她了,我去找倪智慧谈一下。”
牛总进了倪智慧办公室,过了一会儿,倪智慧隔着办公室喊了一嗓子:“李英,你过来一下。”
在半个月后,也就是七月末的一天,牛总告诉我第一笔费用已经收到,大概百分之六十。那个月的员工工资,没有拖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