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下来我就没再管了,放任自流吧,反正钱没流到国外去。
不到两点,一双鞋,两件衣服,三件首饰,一堆化妆品,一包零食竟然全部买齐,都没有出海港城。
我心里粗略估算了一下,我两个小时功夫,她刷了她爸的近三万块,脸未红心正常跳。
我终于明白了一个道理,什么毛线的选择困难病,什么麻蛋纠结综合症,还不是因为他妈的穷!
“你有看上的东西吗?我送你哦。”严蕊看我大包小包的帮她掂着那么多东西,善良的问。
我眼神在展台那辆布加迪上留恋又流连后说:“没有,那我们可以回去了吧!”
“你就这么急着回去?”严蕊不满的嘟囔道:“多陪我逛一会儿能死啊!”
“没有,没有,”我连忙解释:“这不都买齐了嘛,也没事干,现在回去人少,不用排队。”
严蕊哼了一声,盯着我的脸看了看嫌弃的说:“你看你这老皮,天天在工地风吹日晒的,再不补可就来不及了哈,要不要我送你一套护肤的。”
我连连摆手:“不用不用,我有护肤品的。”
“哦,是吗?”严蕊不信的盯着我的脸问:“你用的什么牌子的?”
“bigbao.”我想了想小声嘀咕一句。
“什么?”
“大宝啦!”我不耐烦的解释道。
严蕊揣摩了一会儿,突然爆发出一阵银铃般的大笑,甚至都笑弯了腰,边笑边用一根细长白嫩的手指指着我着说:“bigbao,我还以为什么国际名牌呢,大宝,哈哈哈你笑死姑奶奶了。”
严蕊笑的太厉害,我不安的扭头看了看周围的群众,发现已经有几个不错的姑娘向这边投来羡慕的目光,她们一是羡慕严蕊那大包小包的东西,二是羡慕她有这么一个可以白天令她如此开心的男朋友。
我静静的站着等严蕊笑完,淡淡的问:“可以走了吧,这样好傻你知道吧!”
严蕊撅起嘴捏起小粉拳朝我胸口捶了一下嘟囔道:“讨厌,你把我逗笑还在这装正经,我要去吃东西。”
“吃东西?”我一惊:“刚才不是吃过肯德基了吗?”
“那哪叫吃东西?”严蕊撇了我一眼说:“走吧,我带你去吃牛扒,这里有家店,特正宗。”
我没太反对,因为我还有三成饱没补上。
严蕊带我乘电梯直达六楼,在走廊尽头果然有一家牛扒店。
“还真是牛香不怕巷子深啊,一个开饭店的竟然藏这么严实。”我压低声音说,之所以要压低声音,是这里太特么安静了。
“别说话。”严蕊怼了我一句。
事实上人家不是开饭店的,是特么的高级西餐厅,我穿那么休闲,或者叫土鳖,差点就进不去。
牛肉果然好吃,入口即化,但这顿扒吃的我那叫个憋屈啊,我想要是肥仔在这里,能把桌子给掀了,真怀念我俩边喝酒边骂娘边把腿伸到桌子上的日子。
吃完买单的时候,帅哥服务员端着个本子规规矩矩站在我旁边轻声喊了句:“sir!”
sir毛线,我在心里骂了一声,不耐烦的朝严蕊那边摆摆手示意女的买单,反正我这辈子是不打算来第二次了,也就没准备要脸。
出了餐厅,我已决定立马回深,可以说走的是义无反顾。
“哎哎哎,你等等我啊!”严蕊一溜小跑追上我:“有那么快干啥啊!”
“回去啊,饭已经吃了。”我拉着个臭脸冷冷说。
严蕊一愣站在那里,很认真的看着我,一字一顿的说:“你真的就那么讨厌我吗?”
我挤出一个无所谓的笑。
“香港的夜景很美,本来还打算和你一起看看呢,那我们回去吧!”严蕊转身那一瞬间,眼睛突然变得晶莹,似乎蒙上了一些水珠。
我没管太多,提着东西跟上,那时候我只想着逃回深圳。
回去果然顺畅,到达深圳才四点多,我把严蕊送到出租车上,两个人挥手告别
我亟不可待的投入了肥仔的怀抱,大口喝酒,大口吃肉,欢畅淋漓的踢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