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蕊柔声说:“要你真的做我男朋友。”
我心里一紧,急中生智,假装醉酒,身子一晃向前栽去。
严蕊啊呀一声连忙挽住我的胳膊,用力拉住我叫道:“不能喝就不要喝那么多嘛!”
我稳住身子哈哈大笑说:“我不能喝?你开玩笑,我可是千杯不醉。”
“讨厌。”严蕊夹住我的胳膊晃了晃,胸前一团软绵绵的肉堆在我胳膊上。
以我那尿性,再加上酒后,不觉心中一荡,停步扭头看着严蕊。
严蕊抬着头,摇曳的月光下,她那闪烁的眸子宛若蒙上了一湾秋水,长长的睫毛凭添几分柔情蜜意,香嫩的嘴唇娇艳欲滴。
我几乎不能控制我自己,吞了口口水缓缓向她俯了过去。
严蕊眼神中闪过一丝惊慌两丝期待外加七丝惊喜,在我的脸距她还有十厘米的时候,缓缓闭上了眼睛,同时润了润嘴唇。
尽管酒意浓,尽管夜太美,尽管月色太撩人你太让我醉,我还是没有完全失去理性,擦唇而过后我移到她那颗摇晃的耳坠处,轻轻一吻柔声说:“就送到这里吧!”
坐在出租车里,看着车外移动的霓虹,严蕊刚才眼神中那股失落与失望,以及转身而走的背影,不断在我脑海里回放。
我觉得她喜欢我,这不是自恋,这点分析能力我还是有的,我也不讨厌她,但我不能喜欢她,我们不是一类人,俗一点讲我们门不当户不对,也许她可以走进我的圈子,但我绝无可能融入她的生活。我当然想和她上床,想起她那紧翘的屁股和樱桃小口我仍然不能自已,但不能。她不像武媚,不像小付,不像大林,不像那些我与之上过床但根本不可能在一起的女孩,她有热烈的爱,有永远在一起的期待,而我没有,或者说和她没有。
很明显她又生气了,这次比上一次更厉害,我不知道怎么去安慰她,也不想去。
仔细想想,我又有什么错呢,我可是过来帮忙的。
打车到白石洲,我晕晕乎乎上楼,开门进屋,客厅灯亮着,但肥仔不在,我注意到他卧室门虚掩着,隐隐有声音从里面传出来。
我不觉摇摇头笑了,我知道自从他恢复单身以来,又开启了右手生涯,今天周末,他又是一个人,环境和时间都很合适,并且他电脑里不缺爱情动作片。
我蹑手蹑脚走到他门口,猛的一把把门推开。
许元元一声尖叫,从肥仔身上滚落下去,遗憾的是光线太暗而她反应又太快,我只看到一团白。
肥仔也是一声惨叫,不知道许元元滚落的时候弄折了他哪里,但愿不要出现什么功能性障碍。
我还算冷静,帮他们把门轻轻的关上,逃回我的房间反锁上门,我怕肥仔待会会把我打死。
也许就是从这一次起,我和许元元结下了不可调和的矛盾,或者说她单方面对我产生了难以消除的仇恨。
仔细想想,我又有什么错呢?我可是回来睡觉的。
我仰在床上,侧耳倾听门外动静,但没有动静,我不觉昏昏沉沉进入了梦乡,在梦里我梦到了严蕊,她使了一招大鹏展翅把我的脑袋紧紧的箍在腋下,我挣扎不脱,想用一招猴子摘桃反击但她没有桃,只感觉脑门越来越疼,严蕊放声大笑,恍惚中她的脸变成了我大学时的女友,两个人穿着一样的警服,瞪着一样的大眼
卧室门轰隆一声巨响,我一下从梦中惊醒,睁眼看着昏暗的房间,意识慢慢清醒,想起刚才撞见肥仔和许元元的情况,不觉有些担心。
门又一声巨响,显然是肥仔在外边用东西砸门。
“出来!”肥仔喊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