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我不鄙视那些不能喝的,酒量这事有很大原因来自遗传,但我鄙视那些不能喝还他么事多的,就像宏哥。
最后她宏哥在大流不断的敬酒施压下,竟然溜了,躲进厕所不再出来。
大流远远的朝我做了一个胜利的手势,我微微一笑转过身,就看到了小余站在眼前。
她端着高脚酒杯,杯子里三分之一红酒,她的脸蛋在酒精的作用下红扑扑的,宛若月亮蒙上了红布,她的眸子依然星光点点,笑意若有若无。
“可以了,你们就饶了他吧!”小余嘴角一仰,微微一笑。
伊人太聪明啊,我咧嘴一笑说:“这已经算饶他了,不然现在他已经躺在医院。”
小余又是一笑,摇了摇头说:“你还是那样,没个正行。”说完收起笑容,仰脸怔怔的看着我。
我心里一热,看着她瘦俏的身形,真想一把抱住她,吻住她。
但我还是有正行的,大庭广众之下,我忍住了,轻轻举起酒杯柔声说:“好久不见。”
小余眼睛里顿时蒙上了一层雾水,好像星光被一层薄薄的云层遮住,能看出什么却又不能肯定。
“好久不见。”小余也举起酒杯,轻轻一碰后,两个人均是一饮而尽
婚礼的后半段还算顺利,但快结束的时候又出了一个小小状况,不知道这是不是一种预示。
在酒席快结束的时候,一些带小孩的家长为了聊天方便,对他们那些已经吃的肚皮圆的熊孩子不再约束,于是这一群熊孩子就慢慢聚集在了舞台上。
我想这子女满屋的场景多喜庆啊,就问司仪要了两个话筒让他们演唱歌曲。一开始还算正常,小白兔白又白,爸爸妈妈去上班,祖国祖国我爱你,一群小朋友一首一首大声唱,直到春天在哪里的出现
春天在哪里的最后一句是:还有那会唱歌的小黄鹂,哩哩哩哩哩,哩哩哩哩哩,哩哩哩哩哩哩哩哩哩哩哩
一群熊孩子,会唱的不会唱的,唱到这里突然集体兴奋了,于是大合唱彻响大堂:哩哩哩哩哩,离离离离离,离离离离离离离离离离
我特么一看这是要失控,赶紧来个抱头鼠串,直到所有人都听出味道不对后,那些家长才纷纷跑过去拖走了自己的孩子。
总之,肥仔这场婚礼,还好双方长辈都没参加,不然,恐怕要气死人了,抱歉,我又说了死字。
那晚我喝多了,我不知道肥仔的洞房花烛夜是怎么过的,但我最终是没能和伴娘也入个洞房,那晚最后,我送小余出门,目送她离开时,她回头看了我一眼,渐渐消失在人群里。
那天是2011年的十月一日,直到今天,我们再也没有彼此的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