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究竟是谁沽名钓誉还不好说,你不就是在国外写了两篇获奖论文吗?你这类型的专家我见得多了。嘴皮子一个赛一个,真正动起手来,连实习生都不如。”秦舞满含愠怒的哼道。
李瑞康为人虚伪,色胎暗藏,听说在国外便生活不检,经常和女学生厮混。可偏偏父亲还对他青睐有加,更是有意戳和两人,这让秦舞早就近乎暴走。
“小舞,你,你这是偏见。”李瑞康赤头白脸,他确实因为论文而名声大噪,可他临床经验同样不弱。
“闭嘴,小舞不是你能叫得。”秦舞斥道,满脸寒霜。
“小舞,你”李瑞康脸色大囧,心头盛怒之时看向了始作俑者江尘:“你说你会治病?那你知道秦老得的什么病吗?”
“没病!年老体衰罢了。”江尘不在意道。
李瑞康讥讽:“笑话,没病能卧床不起,时常昏迷?秦老所得是帕金森综合症,是世界十大疑难杂症之一。”
江尘道:“在你看来或许是病,在我眼中可以算作无病。”
“黄口小儿,少在这里胡说八道。帕金森都不算病,那你岂不是可以起死回生?”李瑞康嗤笑道。
江尘皱眉,李瑞康之流对他来说就像一只苍蝇,但苍蝇扰久了也会厌烦,忍不住让人想一巴掌拍死。
“医道何等浩瀚,你所学所见不过是医术的皮毛。”前世,江尘游历诸天,见过的医术高手何止万千。
李瑞康不由大怒,吼道:“我就读于哈佛医学院,拿过两次医学最高奖,你居然说我只是皮毛。你”
“够了!”眼见两人争吵不休,秦如虎微微一吼。
李瑞康嘴巴一闭,不敢再言,他虽然成就颇高,但在这位拥有实权的将军面前还是不敢放肆。
秦如虎是秦家二代领军人物,正是有他接了秦浩瀚的班才能让秦家坐镇天陵,无人敢惹。
但如果秦老没了,人走茶凉,秦家的人脉至少要少一半,秦如虎的仕途不会再一帆风顺,极有可能被竞争对手借机打落谷底。
身为军人,秦如虎不信鬼邪,当秦舞诉说江尘偶然救下父亲时,他便心存怀疑,觉得有些夸大其词,江尘抬手治病或许是一个巧合,所以花费偌大代价邀请李瑞康回国为父亲看病。
可秦舞却坚决反对,一再坚持请江尘上门,这才有了今天这个局面。
秦如虎仔细的打量起江尘,相貌清秀,脸庞略有稚气未脱,身上还穿着长青中学的校服。
秦如虎不由大皱眉头,心下暗骂:简直是胡闹,这分明是一个学生。
但刘家肯俯首,又不得不让他谨慎,别人或许傻,但作为老对手他可是知道刘家那一老一小是何等精明。
难道这个学生真的有几分本事?秦如虎心中谨慎,决定先试探一下。
他站起身,走到江尘面前,身高足足比江尘高出了一个头,虎背熊腰,更是常年练兵,身上威严自成,有一股肃杀之意。
“你有多大把握治好我父亲?”秦如虎目光逼人,神态严肃。
“十成!”江尘面不改色,神态自然。
嗤笑声传出,李瑞康满脸不屑,尽是讥讽。
秦如虎眉头深蹙,医生通常不会把话说得太满,万事有风险。能说出十成的要么是什么都不懂的新人,要么就是有真本事。
无论怎么看,江尘都是前者,秦如虎道:“你可敢立军令状?”
江尘眉头顿时一皱。
“没错,就让他立军令状,如果没能治好秦老便将他送进大牢,免得再出来坑蒙拐骗。”李瑞康大笑,神色十分畅快,看那模样就好比戳穿了江尘是骗子一样,充满了成就感。
“爸,你怎么这样?人家可不是你的兵!凭什么让人立军令状。”秦舞不满,可却被秦如虎一个眼神瞪了回去。
李瑞康抓紧逼迫道:“小子,只要你敢立军令状,我就承认你有本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