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整具身子却又像是被人塞进了一个小火炉。
熊熊燃烧着,头疼欲裂,却又不可能入睡……
她知道自己想要什么,而且越来越气战慕谦为什么不满足她!
棉棉暴躁地用手拍打着床面,“我没有吃药!我没有我没有!我就是喝了点酒而已嘛,干嘛这样审问我,我哪里还有那种药啊,今天我都没见到宫乔,那种药、那种药不是早在第一次见你的时候,就被我吃光了吗……”
“喝酒?!在客厅酒柜里拿的酒,什么酒?!”
他捕捉到信息的关键词,继续审问。
棉棉空虚得都快哭了……
她湿着眼睛,刚刚吹干的头发都快被汗浸湿了……
“我,我不知道啊,我就是随便拿了一瓶酒,有点红,有点粉,苦苦的,辣辣的,还有点……还有点甜呢!”
战首长皱眉,脑子里电光火石地扫描着楼下酒柜里的酒。
他忽然想起乔姨前几天好像说过,他生辰正日的时候有友人送来的几瓶酒,乔姨给摆在酒柜上了。
生日的时候他正在军区给这些熊孩子军训,自然没有留意过。
所以……
这蠢东西,很可能喝了送给男人床shi前助兴的那种酒?!
他眯着眸,“有点甜?”
棉棉扭着小脑袋,重重点头,“是呀,甜甜的……”
男人冷着脸,俯身重重咬住她的唇。
甜的是么?
他要尝尝这酒好不好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