狠毒的目光几乎要将她的脸盯出一个窟窿。
于婧儿心里也慌,她是最心虚的人。
可是她曾经亲眼见过迟少对这个女人态度粗暴,而且还亲耳听见过迟少骂她是个贱人。
在这种事情下。
男人头上的颜色被染了染。
想必心情是差到极点的,于婧儿并不觉得迟少会完全相信这个女人。
何况横竖都是死,她必须为自己争取存活的机会。
于婧儿颤抖着手指向七七,“龚,龚小姐,我与你无冤无仇,为何害我?!你自己想要和保镖大哥们鬼混也就罢了,为什么要托我下水,你可知道清白对于一个女孩家来说是多么宝贵的东西……”
她哭诉着,旋即掩面而泣。
……
七七面无表情,忽而勾唇轻笑出声,“无冤无仇吗?你屡次挑衅我,出言侮辱我,还骂我是出来卖的表子,你确定这样算是无冤无仇?”
迟御听见这话,瞳孔抽了一下,俨然很是震惊。
于婧儿惊恐地望向迟御,拼命摇头,“我没有,迟少,我怎么敢,我真的没有……”
七七目光灼灼,她扫视着于婧儿身上被她自己撕扯得破烂的衣裙,抿嘴轻笑,“你是黄花闺女?你确定吗,听说你可是打定主意要爬迟少的床呢,这副騒浪贱的作态,怎么看都像个不折不扣的站街女。”
“你!!”于婧儿面红耳赤。
迟御面无表情,冷淡地道,“既如此,那就当场验明正身吧,老邱,你来验验这个女人是不是雏儿。”
于婧儿惊恐地大叫起来,“这不公平!要验的话,她也得验!迟少,她有没有和保镖睡过,脱光验过便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