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乔闻言,整张脸的颜色都变了。
棉棉也是满腹狐疑。
她和宫乔在一起玩了得有十年不止……
宫伯伯这是怎么了?!
眼见着宫乔脸上明显有些挂不住,棉棉就先开了口,声音不高也不低,但每个字都非常清晰。
“宫伯伯,宫乔和我是从小学玩到大的,我们之间……有必要到男女授受不亲这种地步吗?”
宫鸣大约是碍于颜面,并不想和姜棉棉一个丫头争论。
宫乔最终还是拉着棉棉往外走,两个人上了他的跑车,车子疾驰而出。
棉棉侧目打量着宫乔,难得见他脸色凝重,明显心情不好的样子。
她便收敛了脾气,语气温和地问,“这几天……你不接我的电话,是因为宫伯伯的缘故吗?”
宫乔半晌都没有吭声,车子开出去许久,直到等红灯的时候。
他才承认,“是,我爸不晓得吃错了什么药,突然不准我和你来往,还把一大堆的生意都丢给我去谈,你还好吧,有急事找我?”
短短数日不见,棉棉却觉得宫乔身上多了副重担似的,看上去压力很大。
想着几个月之前,他们还在高中的时候,宫乔还是个只知道吹水飙车泡妞的公子哥。
这才多久,他怎么好像变了一个人似的。
棉棉感觉宫乔像是被一座大山压着,她甚至都不忍心把七七的情况告诉他了。
于是她摇摇头,“也没有,就是你一直不接我电话,我有点着急……”
宫乔把车子开进他们从前常去的商场地库里,停好车后。
他才转而安抚她,“我没事,就是有点忙,你还好吧,你和战慕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