驾驶轮渡的司机被人用枪指着脑袋,轮渡的操作台终于被战慕谦的人掌控。
他们将已经破损的轮渡迅速靠岸停下。
棉棉做好了心理准备,然而她看见战慕谦冷漠阴森的面孔出现在自己面前时,她还是忍不住颤抖。
她一把推开宫乔,没有片刻迟疑地走到战慕谦边上。
“事情不是你看到的这样,你给我一个解释的机会……”
棉棉如此低声下气,显然是因为战慕谦的每个手下身上都配着枪,而他自己手里就握着一把枪。
棉棉能想象出最可怕的情况……
那是她绝对不能接受的局面!
于是她紧紧攥着战慕谦风衣的一角,软着嗓子苦苦哀求,“是我的错,都是我的错,是我心情不好,你也知道,前阵子我在家里闷得快要抑郁了,是我就强拉着宫乔陪我散散心,都是我的错,你要怪就怪我好了……”
宫乔的脸色比战慕谦还可怕。
他不再像是个年轻的少年,反而像个狠辣世故的成年男子。
“战慕谦,不好意思,事情就是你看到的这样,我要带棉棉离开晋城,是我能力有限,计划不周,你冲我来,虐dai女人……实在不算是个男人!”
战慕谦竟然笑了一下,他伸出两根手指捏了捏棉棉的下巴。
“太太,你的朋友正在质疑我的性别,你要不要亲口告诉他,我是不是男人,嗯?”
棉棉的精神高度紧绷,感觉自己随时都会崩溃。
战慕谦却冲她温柔地笑笑,还揉了揉她的头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