佣人也不敢多言,就匆匆退下了。
他板着脸,看上去就像是吃了败仗的军官,整张俊脸乌云密布,发生了最糟糕的事情似的。
一点也不像一位刚刚就任的新总统。
更不像是意气风发的年轻男人。
书房内一片狼藉,他原本还有一堆紧急的公务亟待处理。
现在也没有半点心情,整个人就像一座冰雕般坐在卧室的沙发上。
他应该先把姜棉棉那个胆大妄为的蠢东西关上一天一夜好让她长长记性。
可偏偏脑海中满是她……
想到她好像连裤子都没有穿,在那间小黑屋里如果冻出风湿以后膝盖疼可怎么好。
……
乔姨起先也很怕战慕谦发怒。
就踌躇了很久不敢上楼。
她可捧着太太绒绒的裤子楼梯口盘旋了很久。
想来想去……先生应该休息了,兴许就不会注意她。
乔姨一直走上阁楼,小心翼翼地转了转门把手,这才发现门根本是被用钥匙从外头锁住的。
她虽是管家,可钥匙平常也是放在专门的地方,此时应该是被战先生收起来了。
她没办法开门,心里愈发焦急,就敲了敲门,声线担忧地道,“太太,您还好么,您说句话?”
棉棉没有睡着,本来她上衣穿得还算严实,就是裤子被战慕谦扒了,所以在没有暖气的屋子里冷得要命。
晋城现在夜里的温度也就十多度,她不穿裤子肯定冻得瑟瑟发抖。
本以为肯定要在这小黑屋里过夜,这会儿突然听见乔姨的声音,她也有些惊喜,声线发颤,“乔、乔姨……是你么,你开开门啊,屋里没有灯,我有点害怕,还很冷呢,你开开门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