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棉忽然娇羞地捂了捂嘴,“可惜没想到两位议员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年纪老得都能当我爸爸了,居然是色中饿鬼……要我在会议室里陪他们做,办公室的桌子真是咯死人了,最讨厌的是他们竟然喜欢掐我,我差点死在桌上……”
战慕谦的目光忽然变得幽深,继而迸发出极速的火光。
他一刻不停地盯着女孩白皙脖颈上可怖的指痕,而从她嘴里说出的话仿佛是自带画面感的。
战慕谦一时间被她唬住,无从判断她所言是真是假,脸色却已经一寸一寸阴沉下来。
他身后拧住她的胳膊,声线阴戾却隐约透着颤音,“姜棉棉,你究竟在说什么,你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吗?!”
棉棉惨白无色的小脸上却渐渐绽放出一抹贪婪的笑,她眯着眼,笑得就像是刚刚做过坏事得逞的孩子。
她唇瓣一张一合,轻描淡写地道,“我当然知道我在说什么,不就是刚刚发生的事儿么,这才过了多久啊,我又没患失忆症,怎么会不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呢……”
战慕谦捏着她胳膊的大手渐渐收紧——
力道大得就像是可以随时捏断她的骨头。
棉棉却感觉不到疼,小脸上的笑意愈发得逞了。
男人体内那股接近暴怒的因子渐渐被逼至迸裂的边缘——
他拖着她的胳膊,不顾她的跌撞和磕碰,直接将她拖进主卧,摔在距离门口不远处的沙发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