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以我对你的了解，娇气得要命，还是算了吧，免得哭哭啼啼反而扫兴。通常情况你一晚也能来三四次，状态好，一晚上就能赚好几万，几个晚上就能赚够你爸一个月的疗养费，这钱来得容易。”

棉棉起初还是听得清他每个字，而且他每说一句话，她都会在心里略微思索一下，可是等他说完全部的，她大脑就是一片空白，小脸毫无血色地呆滞着，望着她的眼睛里也半点神韵都没有。

他等不到她应声，似乎是你真的赶时间出门，所有有点急了，手上的力道就略重了两分，轻捏着她的下巴，问，“怎么，你不愿意？”

棉棉眼底一片茫然。

她怎么敢说不愿意。

姜勋的命就攥在他掌心里。

他要他们父女生，他们父女就能苟且活下来。

他若是一个心情不好想要他们父女死，他们父女怕是就要抱在一起死了。

棉棉不是接受不了。

不就是上床吗，又不是没上过。

她虽然有点小脾气，却也不至于矫情别扭至此。

她只是一时间有点反应不过来罢了。

这个男人怎么可以说得这么轻易。

好像她真的就是那种靠出卖自己rou体为生的女人，居然按次数收费……

棉棉这阵子受过很多很多打击，很多时间她都觉得战慕谦已经伤透了她。

可是这一回，打击好像更重了。

从前就算是屈辱，她也没有遭受过这种被直接当成女支女计费的羞辱。

她粉嫩的唇轻轻颤抖着，过了许久才重重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