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吻缠绵叵测,又隐隐透着这个男人身上的怒气怨气。
棉棉的唇瓣娇嫩,被他又吮又啃,几乎要破皮。
明明她一肚子的委屈,觉得受罪的人一直是她自己。
可战慕谦究竟在怨什么气什么……
她百思不得其解,只觉得这个吻再持续下去,她随时会被他亲到窒息为止。
……
好在战慕谦良心发现,最终还是没把她活活亲死。
棉棉小手抚着胸口不住地给自己顺气。
战慕谦却直接从浴缸里起身,垮了出去,披上浴袍头也不回就往外走了。
棉棉木木地听着他摔关上门的声音,好不容易松了一口气。
浴缸里的水是自动加温保持恒温的,可是她身上穿着厚厚的棉质家居服,此时全都打湿,就显得很重,而且很冷。
她一个人缓了两分钟,就默默地从浴缸里爬出来,走到衣帽间去换了干净的衣服。
又坐在梳妆台前把打湿的头发重新吹干。
一边吹,一边就在心里暗骂战慕谦神经病。
自打他当了总统,不知是因为心理压力过大,还是单纯的心理变态。
总之就觉得他好生奇怪。
阴晴不定也就罢了,还故意不理人,突然想起来理人的时候,又故意这么折腾她玩弄她。
棉棉也是搞不懂,他明显是在怄气,可是难道该生气的人不是她么。
他有什么可气的?
像个青春期的大男孩一样,情绪这么不稳定。
多半是精神病又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