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他好好地调-教了她一年时间，却把她教得越来越糟糕了？！

……

战慕谦睨着她小脸上满满的坦然，没有半点悔悟或者赧然。

他深吸了一口气，好不容易把火压下去。

这样的妖精……

打也舍不得打，骂了也没什么卵用。

归根结底，还是只能在床上狠狠收拾……

……

棉棉一开始还是笑嘻嘻的。

到后来就趴在枕头上抽抽噎噎哭得嗓子都快哑了。

她忍不住抱怨，“总统大人真小气，我也没犯什么大错啊，不就是穿着睡裙去了趟会议室嘛，嫌我给您丢人是吧？大不了以后您别让我出屋，干脆就让我成天躺这床上得了……”

战慕谦捏着她的下巴，冷哼，“别以为你胡扯几句就能转移重点了，当我不知道你故意的？图什么？不就是想坏我名声，这污名我也认了，不就是养了个成天勾-引我的小狐狸精么，姜棉棉，给我记着，在我面前你怎么作怎么浪我都由着你，别出去丢人现眼，下回再衣衫不整让别人瞧见，信不信我把你的衣服一把火全烧了，以后你不仅不用出屋，连衣服也不用穿了，在我面前就像你现在这样，光溜溜的……我不嫌你辣眼睛。”

棉棉哭唧唧地骂他混蛋。

结束的时候还不忘缠着他多讨了点小费。

战慕谦站在露台外抽了会烟。

这小东西……是真习惯把他当恩客对待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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