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棉憋了一晚上了。
她忍了一晚上的气。
此时此刻再也绷不住了。
她咬了咬嘴唇,忍不住一股脑全都说出来了——
“你今晚不是作为‘神秘贵宾’亲自到场给封后的阮青瞳祝贺么,既然两个人腻歪了一晚上,都已经腻歪到凌晨12点了,为什么你不跟她一起过夜,为什么非要来打扰我睡觉,我都说了我困了,难道阮青瞳是人,我就不是人吗?”
她说得声音太高,又很激动,用力过猛,忍不住伸手拍了拍胸口。
继而又继续道,“还是说,因为她要照顾小孩子,没时间伺候你,你就非得回来找我伺候?”
棉棉想到媒体上的那些报道,那种明里暗里影射阮青瞳和新任总统有着说不清道不明暧-昧关系的新闻。
又联想到连总统府的佣人都有着这种猜测和看法。
她算什么?
她才是真正当过战慕谦太太的,现在她不是了。
但这是她自己不想当了,离婚也是她坚持的。
凭什么她连一点点存在感都没有。
全世界都认为阮青瞳和他才是一对。
难道她就这么这么配不上他吗?
这个渣男,是她不要的,凭什么她就配不上了?!
……
心里这样想着,越想越气。
棉棉口无遮拦的毛病很快就又要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