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姨看着她晨间干呕的模样,不由得想起什么。
不过那念头只不过是一闪而过。
太太前两日刚结扎的,怎么可能呢……
乔姨便帮她倒了杯水。
棉棉渐渐缓过劲儿来,就开始用餐。
乔姨已经用过了,此时就陪着她说说话。
棉棉纠结了半晌才很小声地道,“乔姨,你上楼帮我换床被子吧,我的被子脏了……”
乔姨忙点头应了声。
上楼进了屋才亲眼见到那一团狼藉。
她一眼就看出是怎么回事。
难怪呢。
难怪昨晚她亲眼看见阁下端着粥上了楼,最终却又留宿在江然然房里。
想必是又吵起来了吧……
否则怎么会把粥都弄洒在床上。
她是难以想象棉棉承受了多少委屈的。
只是觉得这样下去,棉棉的爸爸又成了植物人,她无依无靠的,未来的日子太难熬了。
乔姨在收拾床褥的时候斟酌了很久。
想着还是应该找个合适的机会劝一劝太太。
女人好歹还是软一些的好,免得再受更多委屈。
……
棉棉用过早餐后就准备去疗养院探望姜勋。
司机不知为何没有还没上工,棉棉就自己挑了辆车开出门去。
等她到了疗养院,才被告知姜勋已经不在此处。
棉棉拼命追问姜勋的下落。
疗养院的人为难地告知:
“姜先生被带走,听说是被转移到重犯监狱医院,任何人未经许可不能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