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慕谦皱了下眉,嫌恶地将这女人拂开。
自打年初三那天晚上……
棉棉就没再开口同他说过半句话。
而且连房门都懒得出。
再这样下去,他是真怕她会憋出病来。
他便挤上她的贵妃椅,伸手搂住她瘦得叫人心疼的腰身,另一只手轻捏了下她嫩生生的小脸。
“你怎么不说话,你进我书房了么,进我书房干什么了?”
棉棉虽然不吭声,但是观察力却没有退步。
刚才战慕谦本能拂开江然然的动作,并没有逃过她的眼睛。
虽然她明知道江然然是这幼稚变态的老男人故意弄来气她的。
但是他们究竟发展到哪一层,她心里也摸不准。
江然然看着她不吭声的样子,只当她心虚。
加上最近阁下日日进她房间,一副即将复宠的势头令江然然很心慌。
她巴不得这小贱人和阁下的关系再恶劣一些。
忍不住继续煽风点火,“阁下,您就别问了,她不说话,自然是因为心虚,多说多错嘛,您若是真想知道她干了什么,那就打她一顿好了,不肯说就往死里打,像她这样身娇肉贵的大小姐,受点皮肉之苦保准就什么都肯说了!”
棉棉皱了下眉,她原是不在乎江然然的。
但是这女人声音刺耳,一字一句都显得愚蠢可笑。
这种污染耳朵的噪音若是长期叨扰,还真是可怜了她肚子的宝宝,自小就要接触噪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