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棉深吸了一口气,缓缓抬起另一只手,江然然这回有了防备,忙向着一旁躲闪。
棉棉却忽然变了路子,用的还是刚才的那只手,反手给了她另半边脸一记响亮的耳光。
江然然疼得瞬间就落下泪来,声泪俱下地向倚在贵妃椅上悠然看戏的男人求助。
“阁下,阁下您怎么能由着这个贱人打我,我虽然出身低微,却也是您的女人,她打人是我,可伤的可是您的面子,您怎么能无动于衷……”
战慕谦未及开口,棉棉便似笑非笑地道,“我凭什么打你?看在你这么蠢,用你脖子上头那摆设怕是无论如何也想不明白的份上,我帮你理理思路吧。”
“你屡次挑衅我,中伤我父亲,其罪一。”
“你勾-引我的男人……其罪二。”棉棉说着,目光讽刺地转回去瞥了战慕谦一眼。
“虽然这个男人,是我不想要的,我也提了离婚,只不过是他不肯罢了。但是……就算是我不要的东西,也轮不得你一个干粗活的低贱下人跟我争!”
江然然捂着脸,难以置信地看着她。
也怪不得江然然没有分寸。
自打她进总统府当差。
顶多只见过姜棉棉坐在阁下大腿上撒娇,却不曾见过她曾经那副嚣张跋扈的样子。
她以为姜棉棉只是个以色侍人的女人,却不知道她是个敢随手抄起酒瓶子爆头的女混混。
棉棉又是叹了口气,“不过你最招我烦的地方,不是愚蠢嚣张,而是我多希望你能勾-引战慕谦成功,最好能让他把心转到你身上,不要没完没了地缠着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