迟御这位旧友也是专门找主治医师了解了情况才跟迟御交代道,“还好,没什么大碍,人是肯定死不了的,休养一阵就好了。”
迟御知道这朋友自小就很是毒舌,也没心情与他争辩。
“没大碍究竟是什么情况,要住院多久?这都住了一个星期了,还不见好?”
那人轻嗤,“下-体撕裂,可大可小啊,需要慢慢恢复吧,真不是我说你,人家还是个小姑娘,怎么下这么狠的手,弄成这样,以后估计连孩子都不能生了吧。”
迟御面无表情。
是啊。
他把她弄成那样,里里外外都伤得透彻。
女人那些部位都很脆弱。
也许伤着了,今后就真的不能生育了。
不过她还想和谁生呢,生不了最好,一辈子当修女算了。
……
迟御下楼的时候也听见了几句流言蜚语。
他拧着眉,道,“把这层楼的所有病房帮我清空了吧,让她一个人在这住着,清净点,再帮我安排一个高级护工,我再派一个厨师每天给她送饭,不过……做得隐蔽点,最好别让她觉察。”
友人笑了笑,“放心吧,这些小事我还是能安排的,不过……迟御,当同学的时候可真没看出来你是个情种啊,都弄成这样了,还关心着呢,也不知道这小姑娘究竟犯了你什么忌讳了,被你弄得这么惨。”
迟御的目光渐渐森冷。
他薄唇微抿着,森森冷笑,“她要分手,非分不可。”
“分手?一个女人而已,就这么放不下?”
迟御冷嗤,“放不下倒是没有,只是觉得自己亏了,就这么被甩了,总要让她付出点代价吧。”
迟御率先进入电梯。
友人在他身后无奈地笑了笑。
分明就是舍不得,还非要死鸭子嘴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