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曾经很想解释,不喜欢被别人误解。
更不想被战慕谦误解为一个对自己腹中胎儿都能下狠手的女人。
可是现在她看着战慕谦仿佛被这件事伤透的样子。
她忽然觉得,罢了。
她永远不会再解释了。
不仅不解释,还要承认。
因为这样能够伤到他,实在太轻易了。
这大概是最简单的能够直接刺伤这个男人的方法了吧。
…………
战慕谦发现她忽然放松了身体,腿部也没有了踢打的力量。
他只当她是被自己一句话吓住了,总算知道服软。
他把她双腿弯曲,曲起她的膝盖,把她的薄薄的内-裤褪下,动作娴熟而小心地帮她上药。
棉棉一动不动。
脸色就木木的。
看起来竟然连羞耻都没有。
她显得很平静。
或者说,是有些走神了。
等战慕谦擦好药之后。
他收好药膏准备洗手。
忍不住提醒道,“你不久前流产过,要谨防受伤和感染,之后如果不舒服,记得自己上药,这药有杀菌功效,多用几次没什么坏处,不会得妇科病。”
末了,又僵着嗓音补充:“记得把手洗干净再上药,嗯?”
他没法子再继续说下去。
因为他说这话的时候,脑中不由自主地出现她自己伸着细细白白的小手指头给自己涂药的旖旎画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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