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战慕谦冷眼看着她发脾气。
语气也是冷森森地道:“是,姜妙鱼,你吃的穿的用的都是我的,整个人从头到脚……也都是我的!所以你没资格跟我要求自由,我给你的自由实在太多了,对你纵容得过不差的还给你!”
妙鱼激烈地扭动着身子,不惜一切地挣脱了他的束缚,然后便一把推开书房的门准备往外走。
其实她不说刚才那番气话还好,那番话一说出来,战慕谦就忍无可忍了。
无论是姜棉棉亦或是姜妙鱼……
这个女人,从头到尾就喜欢惦记着和他撇清关系。
从前是夫妻,现在是叔侄。
她想撇清。
可这是她想撇清就能撇清的么?!
战慕谦脑海中清楚地记得她踮起脚吻住宴青的画面。
只要略一回想,就觉得胸腔中某种冲动要呼之欲出——
他忽然上前箍住女孩的腰身。
继而竟踢关上大门直接将她扛了回来。
妙鱼被他吓得拼命扑腾,尖叫着。
试图张口咬他。
却被战慕谦一把丢在沙发上,屈膝压制住她的双腿,继而俯身,狠狠咬住了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