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慕谦缓缓俯身,亲了亲她鼻尖。
这大概是他最后一次。
最后一次趁着她熟睡如此亲近她了。
从今往后,他不能再放任自己想如何便如何。
他必须克制。
克制所有的感情,冲动,谷欠念。
所有关于棉棉的一切……
都要被他永久地封存在心底里了。
他摸着女孩温热的脸。
用很低很沉重的声音自言自语一般道:
“是叔叔太自私了,是叔叔害得你这么不开心。”
“妙妙,我只希望你快快乐乐的。”
…………
妙鱼昨夜喝得实在太多了。
而且回到总统府的时候也是天都快亮的凌晨。
她霸占了战慕谦的大床,一觉睡得酣畅淋漓,睡醒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两点了。
她伸了个懒腰,翻身才发现自己竟然在二叔的主卧里睡了一整宿。
而且这张大床……好舒服,好软啊。
妙鱼皱着眉,心里疑惑。
战慕谦军人出身,而且好歹是个单身的大男人。
他好端端睡这么软的床做什么。
也太舒服了吧,一点都不符合男人的品味。
她起身之后跑回自己的房间。
发现自己的小包规规矩矩的搁在沙发上。
她虽然宿醉刚醒,但昨晚发生了什么她是从头至尾都记得很清楚的。
她昨晚跟战慕谦吵了起来。
闹着以后再也不回来了。
然后就被那个专制霸道的暴君抱着扛上楼了。
妙鱼习惯性地把手机掏出来准备充电,却发现宴青竟然给她打了好几通电话。
她先是惊喜,又是愤懑。
不知道自己现在应该作何反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