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棉想要挣扎。
可是她双手无力。
好像有旧患复发的症状。
她手使不上力,两只脚踝却被他牢牢攥紧在掌心。
战慕谦板着脸。
沉默而愤怒地侵犯了她——
…………
这是一场近乎缠斗的亲热。
战慕谦就像是一只被压抑许久的猛兽。
终于突破了牢笼的束缚,他变得暴躁而又充满痛苦和仇恨。
棉棉的两只脚踝被他死死攥紧,根本就无从挣脱。
而双手都脱力,尤其是右手,竟像是被废了一般,哪怕是用力推拒也是恍若无物的存在。
悲壮惨烈至此。
棉棉像是被暴力制服的幼崽。
蜷缩着瘦小而娇嫩的身体,却不断地受到粗暴的对待。
战慕谦实则已经竭力克制自己。
他不想让自己做出无法挽回的事情。
但是双眼猩红,显然已经堕入绝境……
既然留不住。
那就毁灭吧。
他已经承受了失去的痛苦,并且长期隐忍。
即将再次失去的恐慌让他像个手足无措的孩子。
他不知道该怎么办。
只能用一个男人的本能,来为自己讨回公道。
他不想失去棉棉。
可是棉棉不要他了。
既然她执意要走……
那总得留下点什么。
留下点什么才算公平。
不是么。
…………
棉棉也是久旷。
许久没有被人触碰过的地方,被男人粗鲁而暴烈地撕扯着。
就像是早已愈合的伤疤。
被他亲手强行撕开。
更像是皮肉被强行分离。
痛不欲生……
他又重又狠地动作,每一下都像是要夺走她的三魂七魄。
要将她的灵魂撞碎似的。
棉棉咬着唇,小脸惨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