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鱼问得较真。
战慕谦的目光也显得深邃了几分。
他伸手揉了揉妙鱼的脑袋,语气有些妥协地道:“我不想说太多,也是不想骗你的表现,妙妙,很多事,我暂时不能告诉你,但我一点也不想骗你,所以也别套我的话了,好么?”
妙鱼觉得他这话里的意思好像是她在逼他骗人似的。
好在她心大,既然战慕谦说那个女人已经死了。
活人反正是争不过死人的。
但是同理,死人也没资格同活人争什么。
既如此,那便罢了。
她也不想纠结一些没意义的事情。
妙鱼动作很轻地环住他的腰,“二叔,我希望我是独一无二的。”
战慕谦莞尔,“你当然是,你永远是我独一无二的妙鱼。”
…………
妙鱼也不晓得自己是如何睡着的。
只觉得这一晚睡得特别安慰。
一夜无梦。
…………
迟御以为解决沈家和沈湘的问题之后,容瑶的生活应该没什么麻烦了。
但事实和他料想的并不大吻合。
沈湘受-辱的整个过程令容瑶受到程度不小的惊吓。
她做了两夜的噩梦之后,终于发起高烧。
高烧不退,严重的时候甚至迷失意识开始说胡话。
在迟御的记忆中,自打这丫头长大成人,已经许多年没有病得这么重了。
请了医生上门看病,吊了几天的水,勉强遏制住高烧。
容瑶即便退了烧也是依旧病怏怏地躺在床上。
她生得虽然不是什么大病,但高烧不退也是可大可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