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只不过把棉棉当做一个……潜在的情敌而已。
这对他来说并不是什么坏事。
只要她不疑心自己的身份,对他而言都是好的。
省去了许多许多麻烦。
男人温热的掌心包裹着她的小手。
充满怜爱之意地揉了揉。
“丫头,你不相信我的前妻已经过世了?”
妙鱼点了点头,然后又重重地摇头。
她也不是不信,但也不是全信。
她只是茫然。
非常茫然。
为什么分明是存在过的一个人。
如果苏恬给出的时间轴不错,那么姜棉棉在这世上至少存在过十几年,甚至将近二十年。
为什么二叔要抹掉有关她的一切历史……
这究竟是她的意思。
还是二叔的意思。
其中还有没有别的牵扯。
在妙鱼心目中,战慕谦只是她的二叔。
是她依赖的男人。
长辈也好,和她睡过的男人也罢。
都是他。
她和二叔的关系,无论是感情,亦或是生活,都显得那么简单纯粹。
她甚至不知道自己从何而来。
家里有什么人。
她就像是凭空降生在战慕谦身边的一个孩子。
依赖他,依附他生长。
从前没有过的疑惑,此时好似因为姜棉棉的出现,全都被诱导出来。
战慕谦语气沉着:“她不在了,你不用把她当做顾虑。她和你……从来就没有任何矛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