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眯了眯眸,目光中仍是审视的颜色。
他手指上攫住她下巴的力道亦是分毫没有松懈。
姜熹唇瓣上鲜艳明媚的颜色渐渐褪却了几分。
半晌,她低声道:“你捏痛我了。”
战慕谦迟疑了几秒后才松手,语气仍是平静的,可字里行间中却隐约透着暴戾之气。
“棉棉,我希望你想清楚,这只耳钉究竟掉在哪里了。”
她皱着眉,苦思冥想了很久,像是为了不愿和他起争执的缘故,真的认真思索了很久。
她最终还是缓缓摇头,“我真的不记得了,这很重要么?”
姜熹明白这小小一枚耳饰所蕴含的重要性。
这昭示着总统夫人是否对阁下忠贞不渝。
更昭示着她方才编造出来那番关于苏恬和她有交情的说辞是否有可信度。
这太重要了。
可她此刻在战慕谦面前的身份并非姜熹,而是棉棉。
是他唯一的爱妻,棉棉有资格装傻,也有资格任性要求他的包容。
…………
战慕谦抚上她的耳垂,语气不算很重,但足够严肃,脸上完全没有任何笑意。
“耳钉是女人贴身的首饰,你外出一趟见了一个本不该见的男人,回来的时候连耳钉少了一只都没有察觉,身为丈夫,我无法不联想你外出究竟做了些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