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恬明显感觉裴俊的谷欠望和残暴好像被某种东西激发了。
他变得越来越重欲,口味也随之愈发重了。
从苏恬被他亲手套上睡裙开始。
她以为自己可以当一个保留尊严的情妇。
但是很快她就意识到自己的愚蠢和天真。
裴俊并没有把她当做普通的女人一样。
就连在床上,也是当做动物一般宣泄。
毫无底线。
只有她想不到的手段,而根本就没有裴俊干不出来的事。
裴俊有一间摆满了情-趣道具的游戏室。
那屋子里装着各种各样可怕的器械。
她在那间屋子里度过了无数个黑暗的夜晚。
每一次都几乎死在里面。
…………
有一天夜里。
裴俊笑着把她吊在一根特制的床柱上。
她甚至不知道自己是怎么被悬挂上去的。
整个人的体重都是悬空的。
裴俊是发了狠在玩儿她,好像生怕她不早点死似的。
结束的时候,苏恬大出血。
鲜红刺目的血液浸染了半张床单。
那张床本来就是红色的。
此时就红得可怕。
像是魔鬼张开了血盆大口一般。
她情状凄惨。
纵谷欠过后的裴俊却烦躁地盯着手机摆弄了许久。
甚至忘了将她放下来。
她就被悬挂在床柱上,想要张口,却没力气出声。
最后无声地昏厥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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