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姜熹就像是不信这个邪。
她咬牙切齿,一句一顿地道:“我虽然不是a国身份尊贵的国母,但好歹也是阁下身边长期伺候的女人,为阁下排忧解难打点家务是我应做的本分。我并没有半分嫌弃裴先生的意思,只不过怕您这开放的作风吓着今日其他远道而来的宾客。”
战慕谦似笑非笑的眯着眼,不紧不慢地拍了拍姜熹的肩头。
“嗯,裴先生应该看得出,她年纪尚浅,本就是女孩子家娇纵任性的年纪,又被我宠着惯着,说话也不懂得委婉些,有什么就说什么,我一贯不叫她把自己的想法憋在心里,裴先生应该不会和小女孩子置气,嗯?”
这姜熹和战慕谦。
两个人你一言我一句,竟像是夫妻连环双打。
打得裴俊根本没有招架的余地。
他冷嗤一声,旋即搂着苏恬的腰一同起身。
他径直走到姜熹身侧。
眼睛里冒着一股子不加掩饰的谷欠火。
像是加一根火柴烧起来。
就能将她焚得灰飞烟灭似的。
姜熹也不怵他。
她能够基本把握裴俊对她如此有兴致的缘故。
自然也能够猜到自己和棉棉分别是以何种特质吸引到他。
所以她不会流露出半分抵触畏惧。
裴俊不喜欢。
这种不嫌事大的土匪头子。
越是美艳凶狠跋扈的女人。
他越是爱得紧。
……
裴俊彼时目光就像是燃着火苗一般,随时都能灼伤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