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确比棉棉聪明,自认可以算是女人中最聪明的典范。
但是战慕谦太过高深,他话不明说,她又并非他肚子里的蛔虫,自认猜不透他究竟想要得到怎样的回答。
这种敏感的问题,分明是他在试探自己。
所以即便避而不答,要好过答错了被他记恨。
姜熹心里有点底,于是就继续装傻:“若是输了?赌局已经结束了,不管你是靠技术亦或是运气,结束了就说明阁下始终是占上风的,或许是总统府的帝王之气帮你胜出,已经过去的一桩小事,为何要假设输了?”
战慕谦听了她非常完美的答复。
脸上却依旧没有露出笑意。
他抚了抚她鬓发。
忽然轻声而沉稳地道:“裴俊是一条暗藏杀机的豺狼,他也许在伺机而动,也许有深渊谋虑,我就任不久,今后仕途的日子还长,像是今晚这种赌局的博弈,会有很多,很多很多次,永远都不会休止,我和裴俊会不断地博弈下去,直到有一方彻底惨败,并且再无翻身的机会。”
他语气很是平淡稳重,好似只不过在给她讲一个无关紧要的故事。
但是姜熹却是整个人的状态都十分紧绷。
因为她知道战慕谦并不是在和她闲聊,他是郑重其事地给她讲述如今他身处的环境和局势。
她安静聆听,没有插嘴。
他便继续说道:“或许不仅仅裴俊,还会有许多势均力敌的敌手,不断地和我博弈,我也许会次次都赢,也许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