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开口,果然没有半分信她,“你不用拿裴俊来说事,他是个什么玩意儿我心里有数,而你,你和他究竟有没有过,有过几次,你自己心知肚明。”
他薄唇紧抿着,眼底一片冷意。
丝毫没有对妻子应有的怜悯和爱护。
他严厉地重申,逼问质询:“我最后给你一次机会,对我坦白,把你和他之间发生过的所有,前因后果,来龙去脉,一五一十地对我坦白。”
棉棉脸颊和膝盖都很疼。
强烈的疼痛迫使她清醒。
这种清醒逼着她用极快的速度理清目前的状况。
战慕谦怀疑,不管是从哪里查出来的疑点。
她出轨背叛的污名,是洗不脱的。
她坦白承认,结果并不会得到任何宽恕。
以战慕谦倨傲自负的性情,怎么可能容忍自己的女人背叛。
他不仅仅不会宽恕她,还会折磨得她几乎没命。
不仅如此,和她有关的所有人都可能遭殃。
知情的容瑶,她的垂死的爸爸,贴身照顾她的乔姨,还有姜家苟活着的那些人。
所有与她有关的一切,势必受到他的迁怒。
连坐,株连。
坦白没有任何好处。
相反,只要她死咬着不认。
她腹中这个孩子,就至少有过半的机率有可能是战慕谦的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