棉棉白生生的一张小脸终究是露出些许僵硬的神色。
她很难掩饰自己心里的剧烈的起伏波澜。
帮战慕谦……照看她?
她心里有不解,更有不屑。
但景笙箫看起来却有几分大家闺秀特有的质朴和诚恳,她像是在陈述一件习以为常的小事一般,不紧不慢地道:“姜小姐毕竟是怀着慕谦的骨肉,我是一定有责任好好照顾你,直到你把孩子稳妥地生下来,你年纪又这么小,生小孩本就不是件轻易的事情,多点人照顾你也是理所应当的。”
棉棉的小脸彻底僵住,半晌都没有吭声。
乔姨刚才是佯装走到一旁的厨房的切水果,其实一直小心谨慎,竖着耳朵听着这边两个女人谈话的内容。
听见景笙箫这番说辞,不说棉棉,连她自己都火大得厉害。
但是乔姨的身份毕竟只是个管家,她开罪不起阁下的女人,只能暂且按兵不动,除非这个女人伤害棉棉,否则不能正面冲突。
…………
空气中突然安静了半晌。
然后棉棉忽然放松下来,身子往沙发后面的靠枕微微倾倒,斜倚着身子,保持着一个十足慵懒的姿势。
她有些好笑的语气道:“景小姐应该很明白我和阁下曾是什么关系,如今又是什么关系,你若是真喜欢他,应该巴不得永远不接触我,躲得越远越好,把我当瘟疫才是,你倒好,你竟然要照顾我,照顾我的孩子,我的孩子和你有什么关系?”
棉棉的语气开始变得有些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