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仪韵和乔安龄上了马车。
一上马车,乔安龄就握住宁仪韵的腰,把人往自己怀里一带。
“似乎瘦了些,”乔安龄捏着她的腰身。
上午,宁仪韵在自己屋子里休息好之后,把身上的素缟孝服换下,不过永宁侯夫妻刚刚过世,宁仪韵选了一身牙白素色没有花纹的衣裙。
素色的衣衫,加上因为疲惫略显苍白的脸色,让她看起来不似平日的明艳,反而有几分娇弱,惹人怜爱,看得乔安龄一阵心疼。
乔安龄的拇指在宁仪韵的腰上来回摩挲了一下,“确实是瘦了。”宁仪韵道:“我去永宁侯府,几日罢了,哪有那么快瘦了?”
“确实是瘦了,看着也疲惫,大概是在永宁侯府累到了,”乔安龄说道。
“说到永宁侯夫妻,”宁仪韵叹了一口气,“唉,世事无常。”
“恩,”乔安龄说道,“人生在世,旦夕祸福。”
宁仪韵道,“永宁侯我虽然没见过,但是永宁侯夫人,我见过几次的,她是个温和之人。好端端的,竟然说没就没了。”
乔安龄的大手在她腰上来回抚了抚,以此来安慰她。
“她还认我做义女,单这一件事,便是对我的帮助。我还没有来得及有所回报,她就故去了,”宁仪韵说道。
“仪韵,你也要节哀。你这几日,也为永宁侯府做了不少事情,”乔安龄说道,“棋馆的事情先缓缓,先养好身子。”
两人正说着话,突然听到马车外嘈杂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