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安龄远山眉拧起:“大商户囤积货物,物价飞涨?”
宁仪韵说道:“那店家说就是近日发生的事情。”
宁仪韵把手盖在乔安龄的手上,握了一握:“安龄,山雨欲来风满楼,你人还没有到踏入两江的地界,就已经有人摆好了阵势,想要同你一战了。”
“恩,”乔安龄应了一声,他的手背可以感受到她掌心的柔软,看她桃花眼中溢出的关切之意,心中的愁闷竟一扫而空。
眉心松开,愁苦消失,不过心情多少还是有些沉重的:“商户囤积物资,害得百姓生活受到巨大影响。让人盗取官印,蔑视朝廷。
不忠君,不爱民,胆大妄为。”
“幕后之人是谁?”宁仪韵歪过头想了想,“应该是李荣北在江南的余孽,他的爪牙。
李荣北是你写了折子告诉皇上他的罪行的。李荣北伏法,这笔账,他们一定记在你头上,对你心生恨意。
现在,你又胜负皇命来清理江南的官场,他们都是你清理的对象。
为了报酬也好,为了自保也好,他们都要同你一战的。
这江南啊,要变成一个没有硝烟的战场了。”
乔安龄沉吟片刻:“从现在看来,这是最有可能。”
“而且,可以组织大商户一起囤积货物,这些人本事还真是不小啊,”宁仪韵感叹道。
“恩,”乔安龄应道,“我尚未出手,倒是被他们先发制人了。”
宁仪韵握住乔安龄,桃花眼向上一挑,“先发制人就先发制人,来一个杀一个,来一双杀一双,我们后发致胜。”
乔安龄的眼里突然带上了笑意:“夫人杀气逼人,气势汹汹。”
“先不说这些,”宁仪韵一摆手,“我们先解决眼下的困境。
大商户囤积事情,一时半会儿,我们决绝不了,这些大商户都在两江境内,我们人在越城,现在也拿他们没办法,等我们过几日,进了江南再说。
当务之急,是解决官印的事情。
我们要找到偷官印的人,最重要的是要把官印找出来。”
“仪韵,你跟我来,”乔安龄说道。
“去哪儿?”宁仪韵抬眸。
乔安龄反过手握住宁仪韵的手,往自己的方向拉了一下:“客栈大堂。”
乔安龄拉着宁仪韵的手,往客栈大堂的方向走:“整个客栈都被封锁起来,前前后后,左左右右都没有空隙之处,到现在也没有人试图突破封锁硬闯出气。
如果我猜的没错,这飞贼到现在这可宅里。
我把客宅所有的租客全都赶到客栈大堂中了。”
“所有客人都在大堂?”宁仪韵讶异道。
“确切的说,是整个客栈的人,除了客人以外,还有这个客栈的人,从小二到东家都在客栈了。”
乔安龄沉声道:“客栈的所有人都在大堂里,偷我官印之人,十有**是在这些人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