褐手人道:“我此刻也没那么紧张了,听到像干叶互相蹭出来的那种声响,我好像还觉得挺放松的。”
灰手人说:“对,就是这个意思,我也不知道为什么,听到后反而放松。”
褐手人说道:“是这个声音的影响吗?”
“好像是吧。”灰手人道。
“其实可能你本身在这一刻也并不紧张。”褐手人说道。
灰手人又说:“然后那声音令我更加放松?嗯,倒是也有可能。你呢?”
“我也不紧张啊,一点都不紧张。”褐手人道,“我现在觉得就是干叶相蹭的声音,都不是‘像’的问题了。当然,我也只能随便这么说说,我当然知道他腹部不可能有真正的干叶。”
灰手人道:“其实直接叫成‘叶声’也没什么不妥。”
“哦?”褐手人问,“你这么认为?”
“是啊,你想,刚才的风声,雨声,也不会是因为他腹部真的有风雨才出现的吧?”灰手人问。
褐手人道:“你这么说也有道理。那我们就叫‘叶声’吧。”
“你我也真是挺有趣的,都不知道是什么声音,事情如此古怪,我们不但不着急,还讨论把声音称作什么的问题,也真是好笑。”灰手人道。
“你现在依然觉得好笑,反正能笑出来总是好的。”褐手人说。
“我也这么觉得。”灰手人说,“你我现在的状态太有趣了。”
“对,有趣。”褐手人道。
“接着说刚才那谁那件事吗?”灰手人问。
“好啊。”褐手人说,“你猜他当时为什么要对我说这次的任务只交给我一个人办,还说有他特殊的考虑,跟你也是那么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