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泊箫把自己手里的那个放在了桌面正中间,盖子未揭,便闻到了丝丝缕缕的香气,就像是美人儿千呼万唤始出来,犹抱琵芭半遮面,着实诱人的很。
“这不会是佛跳墙吧?”封白眼睛发亮,看着柳泊箫问。
柳泊箫含笑点了下头。
封墨闻言,有点蠢蠢欲动,想去揭那盖子。
这回出声制止的是东方将白,“小墨,先别急,先等苏师傅的酒坛开了再说。”
闻言,何逸川好奇的问了句,“为什么?”
东方将白卖了个关子,“等下你就知道了。”说着,就起身想去帮忙,但宴暮夕快他一步,早就接过柳苏源怀里的酒坛子,放在一旁的长条案上。
乔天赐也走过去帮忙。
俩人这一上手,就没柳苏源什么事儿了,柳泊箫扶着他,坐到了椅子上。
那把椅子,便是东方将白和宴暮夕之间空着的那把。
见状,封墨的眼睛倏的瞪大。
何逸川缓缓勾起唇角。
宴鸣赫有点懊悔,早知道也赌了。
封墨盯着柳泊箫问,“你是不是故意的?”
柳泊箫不明所以。
柳苏源也一脸懵。
东方将白知道缘由,好笑的解释,“原本这里就是给苏师傅留的。”
封墨不甘心,指着柳泊箫道,“不可能,不是给她坐的吗?”
东方将白但笑不语。
封白又在桌下给了他一脚,“闭嘴,愿赌服输。”
封墨瞪着他,“你难道一开始也知道这样的安排?”
封白无力的道,“是个人都知道好么?”
宴鸣赫,“……”
他就不敢确定,是他在这群人里太小白了吗?
封墨那个恼啊,“你知道为什么不提醒我?”
害他又输了一辆车。
封白很绝望的道,“天要下雨,娘要嫁人,我提醒有用吗?”
封墨,“……”这是觉得他无药可救了吗?
这时,封存的酒坛开启,酒香顿时飘溢出来,未饮,便有几分醺醺然的陶醉。
这些人里,宴鸣赫最喜饮酒,当即忍不住赞道,“好酒!”
封墨也喜欢,闻到酒香,刚才的懊恼都消散了,“这是什么酒?”
柳苏源客套的道,“也不是什么好酒,是我自己酿的,在地下埋了二十年,来帝都前才挖出来,今天给泊箫庆祝,拿出来给各位尝尝,别嫌弃就好。”
东方将白笑着道,“苏师傅,您太谦虚了,如果我没猜错,您这酒里至少加了十几味药材,还有花的清香,天下间,也是独一份了。”
柳苏源笑笑,算是默认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