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用,我会等着他们来求我。”
宴崇瑞深吸一口气,“暮夕,何必呢?”
“爷爷,您就甭管这事儿了,您就只管好自己的儿子就行,别让瞎琢磨、瞎操心,办出蠢事来就好,他有野心我不干涉,但也得能力匹配。”
“你爸他……到底干什么了?”
“您查一查就知道了,我懒得说。”说完这句,宴暮夕就想挂电话。
“等等,爷爷还有事儿问你。”
“什么?”
“曲家那边,是不是跟秦可卿、东方靖的事儿有关?”
“以后再告诉您。”
“好吧,那我就不问了,不过,这今天你跟将白在网上炒的那些事儿,不是真的吧?”
要不怎么还是说姜是老的辣呢,宴崇瑞一眼就看穿了,但其他人却都对东方将白喜欢柳泊箫的事儿深信不疑,宴暮夕好奇的问,“您是怎么猜到的?”
宴崇瑞笑笑,“你跟将白是什么关系?他就算再喜欢柳泊箫,也不会跟你抢人,若这点自制力都没有,他还能跟你当了二十多年的兄弟?”
闻言,宴暮夕也笑了。
宴崇瑞又道,“是为了让东方家能有个合情合理的理由认柳泊箫当干女儿吧?这样就抬高了她的身份,别人也会少些微词,不过暮夕,你不是不在乎这个吗?我也表示过了,并不介意她的身份,你又何必多此一举呢?”
宴暮夕听到这话,撒谎都不用打草稿,张口就来,“可我心疼媳妇儿啊,别人唧唧歪歪的,我看了也不爽,我媳妇儿那么好,他们凭什么觉得她不配当宴家少夫人?”
宴崇瑞总觉得这理由有点不对劲,却也没深究,“也行吧,总归认亲是好事儿,就是在你爸那儿,也能挽回几分,听说,明天人家的店开业,我也备了份礼,明天让国通一起带过去。”
“嗯,别太轻了。”
“你小子,爷爷是小气的人?”不聊那些沉重的话题,宴崇瑞语气就轻松了,端着爷爷的架子,笑骂了他几句,挂了电话后,脸色却沉下来,对旁边的詹国通吩咐道,“去查一下云山最近都干了什么,我要知道全部。”
詹国通恭敬的应“是”,心里却吐槽,哪还用查啊?问一声儿子就得了呗,老爷子是不会问的,只得他问了,自己的儿子也是知情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