寿宴,客人们三三两两的坐在一起喝酒闲聊。
说道最后一句时,语气里都是不甘。
宴云山冷哼了声,“暮夕是没见过女人,才会被一个厨师迷了眼。”
宴云山不服气的道,“老爷子那是被暮夕给逼的,暮夕这些年不近女色,他揪心他娶妻生子的事儿都快魔怔了,只要是个女人行,他根本不挑。”
宴云山恼道,“我这都是为了谁?为我自己的脸面吗?还是为宴家!你也甭光劝我,你自己说,有个当厨师的侄媳妇儿,你在同僚面前挺得起腰吗?”
宴云山哼了声,“那也改变不了她出身低的事实。”
“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接地气了?”
宴云山嗤了声,“你装吧。”
宴云山不再理他,拿出手机给宴暮夕打电话,宴暮夕不接,把他气得,差点把手机摔了。
不远处,宴鸣赫戳戳何逸川的胳膊,“你猜大伯为什么生气?”
宴鸣赫笑叹,“不得不说,冲这一点,我对暮夕佩服的五体投地,暮夕怼起大伯来,毫不留情,我反正是不敢的,我都没对我爸高声讲过话,你们呢?”
楚长歌耸肩,他更甘拜下风了,他是在叛逆期对他爸都是恭恭敬敬的,最怕他爸说教了。
何逸川白他一眼。
宴鸣赫认怂,“不敢,谁都能得罪,财神爷不行。”
“真的?”
宴鸣赫听的咋舌。
这话一出,宴鸣赫也反应过来,瞬间对楚长歌不羡慕嫉妒恨了,反而看他的时候,还带了那么一点点同情。
何逸川拍拍他的肩膀,“你真相了。”
楚长歌,“……”
“我找将白哥和表哥玩去了,哼。”楚长歌很有骨气的抛下俩人,端着酒杯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