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清绮却是顾不得小丫头的假装,伸手就要扭李之耳朵,“说,昨晚对我们家啼儿做什么了?怎地忽然给她讲这些,她才多大?你要死了你!”
与此同时,瑜然小手早就拧上了腰间,害得李之举手投降:“误会,误会啊!小的我还真没做什么,但这丫头一次真气渡入,居然就修出了体内真气,你们说可怕不可怕?”
这一转移话题招式果然有用,清绮、瑜然二女齐声惊呼,还不待她们追问,夏婆婆就过来催促众人启程。
一路上无惊无险,因为俟老六驾车原因,二女并没有在车上追问。
刘师爷也跟着来到,那几车营业额就由他面向颛孙家师爷交代此事,这样一大笔收入,放在哪里也没有东诸山上安全。
老祖宗一直守在主殿里等着今日开业消息,待得三女七嘴八舌把经过讲述,乐得老人家脸上都笑出了花。
她不忘将方林姨与柳逢娥招了去,口中依旧呵呵直乐:“怎么样?老身给你们选的这位当家人没有错吧?哈哈,首日开张就两万两银子,说出去会有人信?还是我们颛孙家瑜然有出息,找回来这么一个妖孽人物!”
看到柳逢娥似有什么话要讲,欲言又止模样,让李之很识趣喊过来三女:“走了,一身臭汗要洗呢,得抓紧时间,不然明日又起不来了!”
下午时候就返回来的颛孙云山连连摆手,“快走快走,把李怿、黄擎给我留下,我们还有要事相谈!”
李怿噗嗤一声乐出声,这老爷子哪里是什么要事,还不是惦记着黄喻黄朝川带来的原浆古隋醇黄酒,那位老爷子已经回去了,留下来黄擎,只待李之生意上道,他们就要赶往凤阳了。
李之四人回到正清文绮堂宅院,各女忙着回房找换洗衣物,李之跟着两名烧火丫鬟侍弄火炉。
两个丫鬟属于那种纯正乡下姑娘,身材长相忽略不谈,却烧得一手好灶艺,李之临来前两手各抓了把铜钱塞在袖子里,此时就尽数交给了她们。
二人自然是一番千恩万谢,虽然这里的活计有时候忙起来脚不着地,好在只要院子里没有主人在,颛孙家人是不会来使用蒸浴房的。
等火烧起来,三女也就嘻嘻哈哈跑了来,远处听着欢声笑语,李之心里升起无尽暖意。
现在三女在李之面前越来越放肆了,好像她们之间曾有商议,各人出入蒸浴房时,总有人似乎忘却了身上缠绕浴巾,就光溜着进出,仿佛李之不存在一般。
使得几次李之几乎就要流出鼻血,好心提醒,也有人答应着,但情形始终未见好转。
只有庞啼那个小妮子脸上假装不来,时间长了就流露出破绽,老是嘴角有一抹笑意似显非显。
如此次数多了,李之终于忍不住大发雷霆:“再如此下去,老子脑子也要不好使了,索性也光一个给你们看看!”
众女大笑,纷纷把眼神注视向他,那种贯注模样,好似就等着他忘记一回。
李之无奈举手投降,“你们可是要知道,这样下去很有可能会擦枪走火的,啼儿还在这里呢,很丢人的!”
瑜然乐道:“有什么丢人的,成日价都睡在一起了,也亲了,也搂了,谁让你不打招呼就把那等羞人事讲给她听,今晚这个主意还是她提出来的!”
李之惊讶望向庞啼,小丫头调皮地向他回以鬼脸:“我是打算要哥哥早些对两位姐姐下手,啼儿可是个半仙之体,对你们凡俗中事不会介意的。”
她煞有介事的话,引得清绮哈哈笑个不停,“啼儿是打算回报我们二位姐姐,她体内有真气生出,怕我们心里、理上过不去那道坎!”
“原来清绮姐早猜出来了?啼儿是不是哪里暴露了?”庞啼好奇问着。
“啼儿啊,你这孩子心底极为纯善,但总也是一副小孩子心思,哪里能瞒得过我?倒是你瑜然姐姐还蒙在鼓里呢!”
瑜然此时果然一副惊讶模样,之前她还真以为是单纯在捉弄李之。
李之忙躺进浴桶里,“快给我把头发洗了,是不是顺便也把我胡子剃了,都有半寸长了!”
“身体发肤,受之父母,没见十几岁小孩子也留着胡子呢?狩猎场一把火把你胡子烧了去,没见那时候外人看你眼神也是怪怪的?”清绮乐着,起身找木勺,好给头发上浇水。
李之借此机会闭上眼睛,可脑子里老浮现出三女光着身子模样,虽说只有清绮是一付标准苗条成熟身体,但两个同样瘦削小身子,一样带给他强烈视觉冲击,令他鼻血直冒感极难压制。
他只好借此机会暂时躲避一下,不然更难堪的事早晚会败露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