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还看!”
鹿灵溪又气又急,这个无耻之徒,刚才看身上,现在又盯着她的脸。
可刘袖根本没听到,脑袋还在走神,这张面具
“你到底有完没完!”鹿灵溪已经快抓狂了。
刘袖还在想着:我不会是错过几个亿吧?但退亲的是前身那个蠢货,又不是我!也说不定,揭开面具以后……更丑呢?
“你,你,你……”鹿灵溪见他还在直勾勾地盯着自己,眼中已经出现水雾。
我鹿灵溪到底哪里得罪你了,又想变着花样羞辱我吗?
“咦?老弟,在和你媳妇亲热呢?”
四哥刚收完棉花,一回来便到两个人对面而立,含情脉脉,深情对视,也不禁佩服老弟,真是不忌口啊!
刘袖这才回过神,才发现鹿灵溪已经哭了,顿时明白过来,是自己孟浪了。
“那个,鹿小姐,实在抱歉,我四哥从小就有脑残,喜欢胡言乱语,你别往心里去啊。”
四哥:“???”
这就是躺着也中枪,不过鹿灵溪根本不接受这种没诚意的道歉,只狠狠瞪了他一眼,便一言不发地转身就走。
刘袖心里愧疚,不管对方的面具是隐藏什么,都该给人家起码的尊重,他几步追上去,想要正式道个歉。
可就在这时,不远处的工地上,却传来一阵惊呼,似乎有人倒下了。
“大山!你怎么了大山?快醒醒啊!”
“他好像是心疾发作,前些年大山他爹就是这么走的。”
“快去找单统领,快去请郎中……”
那边转眼乱作一团,刘袖正要去看看,却发现鹿灵溪已经跑了过去。
那个叫大山的男子,是一个四十多岁的流民,正在工地干活,便毫无征兆地倒下了。
而鹿灵溪一身白色罗裙,就像一个飘然的仙子,不顾工地脏乱,不嫌流民低贱,俯下那洁白的身躯,去查看病人的情况。
这种视觉上的反差,令刘袖也为之一震,谁说这个世界阶级残酷了?这不是也有天使吗!
“他以前患有心疾?”鹿灵溪抓起病人的手腕,一边查看脉象,一边询问旁边的人。
一老汉回道:“这倒不敢肯定,但他爹就是心疾走的,当时的情况和现在很像。”
这时,鹿灵溪的眼神变得黯然,又摸了摸病人的颈部,摇头叹道:“不行了,脉象停止,呼吸全无,已经……没救了……”
“这,这……女菩萨,你再想想办法,大山家里还有老母和幼子!”老汉急道。
这大山应该人缘不错,很多人都开口哀求,把鹿灵溪当成救命稻草,也是因为太过突然,大家还无法接受。
可鹿灵溪只是略懂医术,就算是神医,也没办法起死回生,她只能黯然摇头,心里很不是滋味。
“我觉得,他还可以抢救一下。”
这时,一个鹿灵溪最痛恨的声音传来。
“鹿小姐,你先让开,我来试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