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卓凌圈住诗小雅的腰，低头贴在她耳边说：“怎么会，虽说订今晚的餐厅是无心之举，我也是第一次来，忘记了这里还有这样的布置。但是这恰好就说明了，是缘分。求婚，结婚，环境都是差不多的。”

“而且，我很高兴，求婚那天，你还记得住。”韩卓凌眼里都是温暖。

他眼中的光，比月光还亮，比周遭的灯光还亮。

“当然记得住，记得很清楚。”诗小雅轻声说，“一辈子都不会忘得。就算到老了，脑子不那么好使，会忘东忘西。但是这个，不会忘。”

诗小雅握住韩卓凌的手，“那么好的求婚，我这么好的丈夫，我怎么能忘？”

韩卓凌喉咙滚动，深深地吸了一口气。

呼吸紧绷的厉害。

这要不是在外面，要不是有服务生也在，韩卓凌真想把她揉进怀里。

他叹了口气，“有点儿不想吃饭，只想带你回家。”

诗小雅忍不住笑，捏捏他的手，“那不行，新婚约会，也算是我们新婚的纪念，就是要有始有终。”

韩卓凌又不会真的连饭都不吃，就带她走。

还是跟她进了餐厅。

月色和外面的灯光，好似就是制造餐厅内浪漫气氛的光了，不需要再添加其他。

餐厅的光线稍暗，却又能让人看清楚。

每张桌子上都点着蜡烛。

有几桌客人正在用餐，都在低声聊天。

絮絮的低语藏在舒缓的音乐中，让餐厅内仍旧显得特别安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