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张楚早早的就起身焚香沐浴。
而后换上一身清净、宽松的白袍,捧着漆盒走进位于张府最深处的闭关石室。
打开漆盒。
打开铸铁盒。
肉眼可见的淡红色的热流自铸铁盒中涌出,顷刻间便将不甚宽敞的密闭石室炙烤得如炎炎夏日。
张楚瞧着铸铁盒中那么秤砣状的黑色物体,心头“啧啧”称奇。
这枚地习武。”
“已满四十岁的,发放一个月的例钱,就地遣散!”
然而这一次,还没等他将文书甩出来,堂下的孙四儿已经“蹭”的一声从从座椅上弹了起来。
他孙四儿可不是张猛那种软蛋,想欺负他?
别说门,连窗户都没有!
他咬牙切齿的从牙缝里挤出一句话来:“俺红花堂的弟兄,都是跟随俺们帮主北上砍过北蛮人的热血男儿,你凭什么遣散他们?问过他们答不答应吗?问过他们手里的刀子答不答应吗?”
见孙四儿终于翻脸了,堂内的张猛、荆舞阳,包括台阶上的大刘,都本能的望向骡子。
骡子继续眼观鼻,鼻观心。
埋首文书中的乌潜渊终于抬起头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