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元央界的医院里面,李雨果躺在了病床上,其实他已经好了,但就是想在病房里面多陪陪几个朋友罢了。
冯浩然身边有一个面如死灰的中年男人,浑身精瘦无比,但却是个干净的人,胡子修的整整齐齐,还穿戴者一身漆黑色的斗篷。
这个人叫做马龙,也是冯浩然的左右手,是道盟的二把手。
马龙是一个用蛊的人才,他看着一个玻璃管里面的虫子说道:“不得不说,这个蛇婆的蛊术已经到了登峰造极的地步。”
“你身为道盟第一蛊师,难道你逊色于她?”冯浩然笑道。
马龙连忙说道:“这不一样,我用的是苗疆正统的蛊术,而这个蛇婆用的是一种特殊的蛊术,是西南的民间蛊术,加上东南亚的降头术,就比如他的脑袋,自己给自己下了一个咒法叫做丝罗瓶。”
“丝罗瓶?”李雨果双手枕在了脑后,看着俩人,此时众人身处在一个二人间,这是元央医院的双人病房,算是比较高档的病房了,除了双人病房之外还有单人的,但是冯浩然不喜欢一个人,所以就和李雨果住在一起。
“丝罗瓶这是南洋的术法,中土人不屑用,太邪了。”马龙说道,原来这丝罗瓶也被称为飞头降,当降头师修炼降头术到成功时,他会将自己的头连肠带肚,一齐脱离腹腔,腾空而出,其飞如疾矢,咻咻风声过处,便是降头师的夜游魂。
丝罗瓶出游,须要在鸡啼,曙光未露前回来,过时便死,于是灵魂出游,必在晚上午夜睡时。
“丝罗瓶修炼就得杀人。”马龙捋着自己修剪整齐的虎子说道。
“为何要杀人?”李雨果对道盟的事情很感兴趣。
马龙看到李雨果如此兴起,便说道:“李兄你有所不知啊,修炼丝罗瓶的方法,须害死一童男,施以降头术,之后用转移法将自己的业报转嫁给男童身上,而自己逃脱业报,便可以利用这人头飞遁,作为与人决生死的最高临急救命法术,但是风险很大,因为如果假如术败,那便以身殉,所以那些降头术师非至万不得己时,一般不敢轻于尝试这术法的。”
李雨果回想了起来:“当时那虫子可是丝罗瓶?”
“正是,这个蛇婆将蛊术和降头术结合,用的应该是将自己的灵魂神念转移到那只虫子里面,她不是差点被你杀死么?于是死之前,用丝罗瓶逃走,本打算附身婴灵树,但却失败被那血魔白白捡了一个便宜。”马龙解释道。
被马龙这么一解释,李雨果很快就明白了其中的原理,心说这大千世界无奇不有,一个法术竟然还有如此多变的情况,真是让人吃惊。
“你们聊什么呢。”远处来了一个女子,李雨果抬头一看,却发现是个金发碧眼的女人,这女人不是别人,正是冯浩然的相好李莎娜。
李莎娜今天穿的异常火辣,蓝金色的短裙子,上身穿搭着一条开领小马褂,金色瀑布般波浪长发地披在肩上,脸蛋微微透着淡红,惊艳且堪比模特的身材,让人咂舌,尤其是那一条大长腿,可以说已经秒杀了大部分的当红明星。
让人诧异的是,她的妆容却很淡雅,清澈明亮的瞳孔贴着星星美瞳,弯弯的柳眉刚刚画过,长长的睫毛微微地颤动着,白皙无瑕的皮肤透出淡淡红粉,薄薄的双唇如玫瑰花瓣娇艳欲滴,闪着阳光的颜色。
她拿来了几个塑料袋,朝着李雨果走过去,将一个塑料袋递给了李雨果:“谢啦,保护了我师弟浩然。”
“别那么说,若不是你们后来及时赶到,我如何是那血魔的对手,只可惜被那血魔给逃跑了。”李雨果叹了口气。
李莎娜美目流转,看了看四周围:“你女朋友宫楚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