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次确实是我的错,下不为例。”
陶望承诺道:“我也保证,以后定不会再打扰到叶兄。”
“希望陶兄说到做到。”
沉默数息后,叶青缓缓说道:“当然,若是陶兄找我喝酒,叶某还是十分欢迎的。”
虽然他知道陶望的所作所为没有恶意,但没有恶意,并不代表对方就可以为所欲为,影响于他,所以该警告,还是得警告的。
毕竟,忍让和宽容,有时候换来并不一定是理解和友善,还有可能是得寸进尺。
因此,该强硬时,便不能退让。
“哈哈……不胜荣幸。”陶望拱手道。
“公子,你怎么哭了?”
这时,小书童陶泥看到陶望眼含泪光,疑惑道,他压根就不知道先前两人说话间那凶险万分的无形交锋。
“喜极而泣而已。”
陶望笑道:“你家公子我即将要交到一个好朋友。”
“交朋友有什么值得高兴的。”陶泥小声嘟囔道。
“你还小,你不懂。”
陶望拍着陶泥的小脑袋,道:“交朋友,是这个世上最值得开怀的事情,尤其交上一个好朋友。”
“我说了,我们还不是朋友。”叶青提醒道。
“现在不是,可迟早是。”
陶望笃定道:“作为未来的好朋友,我可以免费告诉那个戏子的身份。”
“你知道?”叶青好奇道。
“自然知道,白玉京别的什么不行,但在搜集江湖隐秘、高手信息这方面,还是有一手的。”
陶望自得道:“此人乃是诡戏子。”
“诡戏子?”叶青皱了皱眉,西风客栈收集的关于魏国江湖武林的高手中,并没有关于此人的信息,他以前也从未在江湖上听说过诡戏子的名号。
“哦,诡戏子这个名字叶兄听起来或许有些陌生,那戏武生呢?”陶望道。
“戏武生,你是说地榜三十六,戏唱人生,戏武生?!”叶青惊疑道。
“不错,诡戏子就是戏武生,戏武生便是诡戏子。”陶望说道。
“原来是戏武生,那就难怪了。”叶青恍然,据说戏武生身怀诡怪血脉,幼年时被父母抛弃,幸而被一个小戏班收养,在戏班长大,故而自幼学习各种戏曲。
戏武生天资异禀,各种戏曲一学就会,各种技巧一学就精,尤其是在武生方面,尤为出众,所以小小年纪就已颇具声名。
后来,戏武生偶得机缘,从戏曲角色的演绎中,悟出一种神奇的功法,只要在脸上画上某个戏曲角色的脸谱,就能短暂获得该角色的力量,无论是历史名将,还是武林高手,都可如此。
虽然获得的力量只是一时,而非永久,且不能超过自身的境界,可凭借这种神奇的功法,戏武生仍在江湖武林中闯下了偌大的名头,被誉为戏唱人生。
只是他从未听说过戏武生可以使用上古神话人物的戏剧脸谱,变化神灵。
“陶兄为何将戏武生称为诡戏子?”
叶青好奇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