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延国回来后,见侄子不在家,以为又出去野去了。
只是听村里人说他离开的那一天中午,村里来了一个穿着古怪,并戴着面纱,背着剑的女人,他们还以为是来拍电影的呢。
只是没过一会儿,那女人在村头古井旁拦住了开车要出去的李向南,然后李向南下了车之后,就跟着那女人离开了。
李延国当时一听这个情况,就觉得不太对劲,他仔细向村民们问了那女人和李向南的去向,但村民们都说不清楚。
这就使得李延国心中不由得暗自担忧,他很清楚,这种类型的女人,根本不可能是拍电影什么的,那极有可能是一个出自秘武门派的秘武者。
因为在一般情况下,只有一些秘武门派出来的秘武者,才会有那些复古的打扮的情况出现。
李延国担心李向南会不会是得罪了秘武者,人家前来寻仇的,他也不知道侄子能否应付得了那些强大的秘武者。
就这样,李延国也担心了两天,他一直都在往好处想,他想侄子应该会回来的。
如今,终于见到侄子回来,气色也很好,也没什么异常的表情后,李延国那颗心这才彻底的放了下,也轻松了下来。
也并没有再多想,李延国就准备先把那几只羊圈在院子里,免得他们再跑了。
不过在李向南转身去关大门之时,李延国突然眼神一凝。
他敏锐地发现侄子的右胸肩膀处那破烂的衣衫,内衣上还有血迹,那显然是与人战斗受伤所致,顿时皱起了眉头。
“向南。跟我回屋!”
李向南正准备要帮忙,却听到二叔语气非常的凝重叫他进屋,不觉纳闷。
仔细一想,他这才突然意识到自己疏忽了一件事,那就是回来没有换衣服。穿的还是那天与那面纱女人战斗时穿的那身。
很显然,二叔从他衣衫的破烂处,看出了端倪。
进了屋,将那破烂的衣服脱掉,并拿出一件新的换上。
二叔的神情十分的凝重严肃,捡起那破烂衣衫看了几眼。道:“这是秘武者的劲气裂伤,并且是通过锋利强大的利器发出,定然是秘武者固有的那种秘密武器所至!”
李向南看了下靠肩膀处的伤口,早就已经结疤恢复,再剧烈的活动也没有任何的影响。
现在既然被二叔看出端倪来了,李向南也没有打算隐瞒。便道:“那确实是一个秘武者,实力很强大,尤其是对方的那把剑,威力惊人,我这里的伤就是被对方释放出来的剑气伤到的!”
李延国道:“你才接触到这些秘武者存在的事情,怎么会这么快与人结仇的?”
李向南道:“二叔,你以前在特种部队执行任务的时候。是否与秘武者结下过仇怨,尤其是漂亮的女人?”
李延国惊道:“你是说,对方是冲我来的?”
“可能对方没见过你,但他将我约至山上,叫的正是你的名字,而我干脆就冒充你,跟她作过一场!”
李延国沉声道:“既然是冲我来的,你瞎掺和什么?”
“明知对方是来杀你的,我会眼睁睁看着而什么都不做吗?”
李延国知道,侄子说的是事实。换作是他,他也不可能任由这样的事情发生,如果有人来杀他侄子,他也绝对会发狂的。
仔细回想了一番,李延国沉吟道:“我在执行任务的时候。倒是与一些秘武者有过接触,但我们都是小队作战,脸上涂了迷彩,杀过几个邪恶秘武者,同时也重伤过几个,但要说与女人有关的,并掺杂了我的个人恩怨的话,那只有慕月的家族了!”
听二叔说这件事会涉及到慕月的家族,李向南不禁感觉事情有些复杂起来了,道:“那慕月的家族里,有没有强大的女性秘武者,看年纪也不大的?”
李延国沉默了一会儿,才叹了口气,道:“慕月的家族也是一个拥有历史底蕴的家族,尤其是他们在军队之中涉及很深,我曾执行过几个任务,都是慕月家族在军队的首长私下传达的命令,我们虽然知道有一半是为他们的家族在执行任务,但命令一旦下达,我们只能坚决执行。
可是要说到慕月的家族,她曾告诉过我,她的家族虽与一些秘武门派交好,但其族中子弟自从进入秘武门派后,从来没有被派遣回世俗社会中来过。
那么也只有慕家接触交好的那位秘武者在准备将慕月吸收进入秘武门派时,可能察觉到我和慕月有过这么一段感情经历,所以才会想要进行抹杀,让慕月斩情绝心,而要说慕家,他们欠我的太多,是不会做出这种自绝于人的事情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