妙一观主乍被人说破了极为隐密的身份,确实是心中吃了一惊。
她知道,在这地球之上,根本不会有人知道她的真实身份底细,现在竟然有人说破了,那么说明此人必然不是来自地球。
这样一想,妙一观主内心平静了几分,她感觉到此女并没有什么恶意,便缓缓道:“那夜姑娘想求证什么事?”
夜冬晴道:“我想从妙一观主这打听个人,此人曾经因犯下滔天大错,曾被冰封于青云派的囚仙幻冰洞之中,我想此人的身份和来历,妙一观主一定知晓!”
一听这话,妙一观主不由心中剧震,眼神突然凌厉了起来,不由盯着夜冬晴道:“此人的事迹本门确有记载,但据今已然有两千九百年历史了,早已烟消云散,你打听她做什么?”
夜冬晴似笑非笑地道:“妙一观主何必明知故问,跟我装糊涂,那青云派的囚仙幻冰洞,乃是一处洞天宝地,只要是被冰封在里面的人,别说是三千年,就是一万年,一旦那洞天宝地之中的封印被有缘人解开,只要过十二个时辰,那人必然会重返生机,苏醒过来。
而据我调查所知,就在近期,那青云派的十方四象天机阵被人破开以后,那人曾误入幻冰洞中,解开了那道封印,那幻冰洞中之人如今已然不知所踪,显然已经是脱困而出,妙一观主作为琼虚门在这地球仅存的守山弟子,难道对这件事就不闻不问。一无所知么?”
“你到底是什么人?”
妙一观主发现此女知晓太多的秘密,不由厉声寻问。
刹那间,妙一观主不再是那般神态平静安详的老妇,在她绽放出一股饱含凌厉的气势后,整个人就像是一块绝世神兵,机锋迫人,威压滚滚如潮,势沉如山。
夜冬晴也没有料到妙一观主会气势突变,只觉神魂之中一股威压迫来,让她不由后退半步后。这才稳住心神。仍是平静地道:“观主何必动怒,对此事我并无恶意,我只不过是受人所托,想要营救此女出来。但却不料有人先我一步。所以我才会想调查她的下落。以及她的背景来历!”
“你受谁所托?”妙一虽收了势,但仍厉声问。
夜冬晴无奈,只好道:“那人是涂岸的十七代玄孙。秘界青云门太上长老!”
妙一听了这话,目光更冷,道:“这么说,你也是那秘界青云门弟子了?”
夜冬晴摇头,道:“我并非青云门弟子,这件事有些复杂,是因我和我的师尊欠那位涂长老一个很大的人情,此次我在师门长辈和那位涂长老相助下跨界而来,那位涂长老便委托我到地球以后,有机会帮他一个忙,便是想办法将那被冰封在青云派囚仙幻冰洞中之人营救出来并带回秘界,所以我才会一直追查此事!”
妙一观主道:“那你是怎么知道贫道身份底细的?”
夜冬晴道:“关于这灵秀峰灵妙观的事,还从是我的师尊结识的一位好友那里得知,我师尊那位友人就是出自琼虚门水月一脉第七十八代弟子,所以才会知道这地球昆仑灵秀峰存在琼虚门守山弟子之事。
所以我自来以地球以后,就先对琼虚门的历史做了一番了解,又对观主也做过调查,而上了这灵秀峰以后,经多方观察,这灵秀峰上只有灵妙观这一家千年古刹,并无其它道观和景区,所以我才会推测出观主的秘密身份,得罪之处,请妙一观主见谅!”
想不到对方竟然认识水月一脉的七十八代弟子,那这名弟子的身份就要高出妙一许多了,既然是朋友,那名七十八代弟子会告诉这夜冬晴关于琼虚门的机密,说明这个夜冬晴还是值得信任的。
但是一想到对方竟然是受那涂岸后人的委托,想要带走那位被青云门冰封了三千年的苦命女子,妙一观主的心中就显得非常的不痛快,冷声道:“既然是涂岸那个恶魔的后人委托你,不管是出于何种目的,我是不会告诉你关于你要调查的那个女子的任何事的,方才的事我不追究,你且离开吧!”
夜冬晴倒是十分诧异,但也十分好奇,道:“观主,虽然这是它人的委托,做不做都由我,如果正像你所说,若是那位涂长老有什么图谋的话,就算我违约,他也不敢把我怎么样,但听你的语气,那个被冰封的女人背后的故事,难道另有隐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