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干大臣全部将沈曦嫣给团团围住,已经是认定了沈曦嫣身为女子,不配担任丞相之位。
而这为首的赫然就是方木,这方木那可是大有来头,其父是太傅,其岳丈是太尉,其老师是太师,当初三大元老先后为了雪国江山英勇就义,让他这个背景最为强大的人,得到了上位的机会。
沈曦嫣怒视着周围人:“我父亲也是相国,当初我父亲在位的时候,你们这些人一个个溜须拍马,来我沈府跑的比唱戏的还要勤快,现在沈府就剩下我一个孤家寡人了,你们竟然就想着做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
“当初?现在雪国还在么?现在这里是白雪堡垒!”方木说道,他扫视四周围,“之前是陛下病重,朝中大事全部你来掌管,而现在陛下竟然说冬眠了?哼我看啊,是你谋害了陛下,然后想要以太子为要挟,挟天子以令诸侯!是与不是?!”
“你你大胆!你这是在跟我说,是在跟太子说么?哦不现在已经不是太子了,现在羽公子是当朝皇上,这是陛下的亲笔手谕!”沈曦嫣拿出了一条圣旨。
方木却哈哈大笑了起来:“当时就你一个人和陛下说话,还有那地球人的老太婆,她是外人,我们不足信,但是你你的野心早已经是昭然若揭了!你还在狡辩,想要依仗你的身份,让皇上成为你的囊中之物么?休想!”
“你们这是要反了啊!”沈曦嫣气得身子乱颤。
然而方木一甩袖袍:“来人,护驾!”
大量穿着铠甲的铁血军已经出现了,将沈曦嫣给团团包围中,沈曦嫣这才发觉到,自从白素素去休眠之后,这些人到底还是按耐不住了。
她正要说话,忽然几枚银针已经将刺在了她的身上,她感觉到了一阵麻痹感:“有毒?”
当沈曦嫣再次醒来的时候,已经在牢房了,她艰难的爬起来,发现屋外是一片漆黑看,她抓住了围栏大喊:“来人,来人啊!”
“沈大人。”一个八字胡的狱卒走了过来,他笑着说道:“这天字号牢房您还是第一次来吧?其实我也才上任两年罢了,这堡垒里面啥都和原来一样,有时候街坊相传,我们已经在天上了,但是我就不信”
狱卒的眼睛很贪婪的在沈曦嫣的身上扫动,毕竟沈曦嫣也是难得一见的美人儿。
沈曦嫣说道:“你放我出去,现在,马上!”
“哈哈哈!有一句话怎么说来着?!对下山的老虎被狗欺,我就是狗,而你就是老虎,现在在这天牢里面,我就是老大!你要是有什么寄存在别个地方的财产,你将那些钱给我,我便好好待你,起码不会让人羞辱你,还会好吃好喝的供你,在你上断头台之前,一定会把你养得白白胖胖的!”
沈曦嫣气得怒不可遏,但是她很快就冷静了下来,她想起了白素素的托付,心中也是十分后悔,为何没能看出那方木的罪恶嘴脸?
但木已成舟,显然要反叛已经不是什么容易的事情。
沈曦嫣蹲在了墙角处,惹得狱卒瞥了她一眼,狱卒说道:“馊包子,臭水沟的水拿过来,她爱吃不吃,方大人有令,要好好的招待招待她,哼哼!”
“是!”
几个狱卒拿来了一些狼藉不堪的食物,这些东西恐怕就连猪也不会吃,沈曦嫣却想到了一个主意,她说道:“你是这里的牢头?”
“嘿!大人说对了,我就是这里的牢头,说起来我们也是一家人呢,我叫沈从义,五百年前也许还是一个祖宗。”牢头说道。
沈曦嫣眼珠子一转,柔声说道:“你刚才说了,如果我给你点好处,你是不是能让我吃的好点,睡得好点?”
牢头心里得意了起来,心说自己家里世代都是做牢头的,就知道其中油水不少,而这样的大官他也见多了,平时都是锦衣玉食,衣来伸手饭来张口,如何受过牢里的这些苦闷?只是没想到这个人们口中刚正不阿,巾帼不让须眉的女丞相,这么快就服软了。
“女人就是女人,受不了磨砺!”牢头哼着小曲来到了牢内说道,“那你说,你想要如何报答我呢?”
“我看你年长我几岁,那我便叫你哥哥吧,毕竟你也是我老沈家的人,你就看在我们老祖宗的面子上,照顾照顾我,现在我也不饿,但也不渴,只是只是有些难受呢。”说着,沈曦嫣解开了自己衣服上的扣子,然后又撩起了裤腿,露出了那一条修长白皙的大腿。
须知道在雪国的百姓之中,暗地里都说过这么一句话,那就是雪国的女王和丞相,可是雪国的双生花!
如此美妙的人儿,在自己的面前出现了媚态,这让他一个正直壮年的汉子如何招架得住:“这,这不好吧毕竟你是这朝堂钦犯,我若是嘿嘿嘿那我有点说不过去。”
“去个没人的地方就好,我看你也是个没成亲的公子哥,而我时日不多,一直以来,我身为宰相帮助陛下处理大事,也没有喘息时间,现如今既然有了这个机会,不如哥哥就帮帮我,让我当几天的女人妹妹我可是非常厉害的哟,能让你三天下不来床!”说着,沈曦嫣朝着牢头眨了眨眼睛。
那老头心花怒放,但转念一想,他有想到了什么事情:“那不行绝对不行,你要是趁机偷跑了怎么办?”
“这怕什么?在你们牢房的休息室,不是有个仓库么,到时候你带我去那个仓库,门一关,锁一扣,我看谁还能来打扰我们的好事。”说着,沈曦嫣摇晃了下肩膀,摇晃的同时,也让让牢头激动的浑身发抖。
“不瞒你说,哥哥我也好几天没去花楼找姑娘了,这一次我得让你跪着喊我亲哥哥!”说着,牢头就抓住了沈曦嫣的手腕。
旁边的狱卒过来了:“大人,水打好了,都是馊水。”
“你们先准备好,我去好好审问这个娘皮!谁也不许来打扰,知道了么?!”牢头怒道。
几个狱卒面面相窥,一副只可意会不可言传的表情:“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