姝玥绕过屏风,里面挨着一侧墙壁摆着一套沉香木的桌椅,桌子上放着几个一尺长短的玉盒,还有几个小玉瓶和瓷瓶,再往里是一张一整块玉雕刻成的玉床,雕刻简单,只在床头写了几个姝玥看不懂的奇奇怪怪的,有点像是篆体的字儿。
但床上摆的不是被褥枕头,而是一个蒲团。
姝玥:“”
!!!
住这里的怕不是个道士,还是超级有钱的那种的。
白珩予问姝玥要了一双南擎渊的手套,检查了一下地上躺着的两具骷髅,
然而,他仔细分辨,这骨龄
白珩予下意识摇头,这怎么可能呢!
姝玥将石室打量一圈,没发现其他的出口,回来就看白珩予表情有些惊愕,惊愕中带着些不可置信神色。
“怎么了?看出什么来?”
就跟见了鬼似的!
白珩予勉强回神,有点不可置信,难得幼稚的敲了敲自己脑袋。
“啊,看出,看出这俩人大概是十来年前死的。
至于骨龄,我可能记错了运算方式,算的有点离谱。”
要不然怎么会觉得这两具骷髅一个在死前活到了二百多岁,一个活到一百上下呢!
就算真有人活这么大年纪,哪个还能像他们这样
在山上的就不说了,一个被捅了刀子一个中了毒。
他是真觉得他大概是真的计错了骨龄的推算方式,毕竟这两个人虽然死了可从骨头上分析来看,并没有到特别衰老的程度。
姝玥眨巴着眼,瞄了眼那两具骷髅。
“难不成是背后偷袭成功,却被人临死前拉着垫背毒死了?”
白珩予点点头,“我也这么想的。”
姝玥瞄瞄这个,瞄瞄那个,“鱼鱼,你说,哪个是这里的主人?”
白珩予摇头,“不好说。”
他是觉得原本住在这里那人,应该是个寄情山水的,白珩予对这样的人印象还是很不错的。
“要么这两人都不是,要么,可能是这个”
白珩予指着被偷袭的那个。
至于偷袭人的,他有些不齿,而且,他巴拉了一下,这人手边的包裹,几件衣服几双鞋子,还有几根金条,和一些银元,除此之外便再没有其他。
至于这人身上,应该还有些东西,但因为不知道他身上到底是什么毒,白珩予没轻举妄动去翻看,但他腰间有个刀鞘,匕首是他的这是肯定的了。
姝玥感兴趣的反而是被捅死的那位。
两具尸体之间相差有一米多的距离,而被捅死的那个,手边撒了好些东西,瓷瓶、枪、弹夹、水囊、金银元宝、银元、腰带、佛珠手串,还有
“鱼鱼,你看这个。”
白珩予凑过去,那纸时间有些长,已经脆了,他没碰,只看了两眼。
“银票?”
一千两的,好几张,盖着大红的官印,户部官票。
而且上面写的那位皇帝,已经死了二百来年了。
二百来年
白珩予神色微顿。
他想起了地震那晚,姝玥睡着时候,他们捡了珠子,打道回府时候,白烈和南擎渊的对话。